以派人來聯絡他,從職責的角度,告訴他神術師的行為準則,納入岡比斯庭的登記管理體系。
從私人的角度,能夠與這樣一位人物交好,又有誰不願意呢?”
華真行張了張嘴,過了幾秒鐘才說道:“你說的太有道理了,我剛才是被你給帶偏了……仔細一想,確實是這麼回事。
可是這樣我就更搞不懂了,既然是來找洛克聯絡感情的,那位歐德神術師怎麼躲到看守所裡去了?”
約高樂:“岡比斯庭是個群體組織,不可能只有一種意識,更不是鐵板一塊,內部也有各種派系。你看看當年的福根基金會,不是也很複雜嗎?
那位古先生是怎麼想的,其實我也不太清楚。只有一件事情能告訴你,這三名神術師雖然以佈雷希為首,但修為最高的卻是古文通。
這次帶隊的負責人是佈雷希,假如有什麼好處和功勞,應該都是他的。可是他們畢竟是帶著任務來的,某些方面說不定也會得罪這裡的人,比如你。
到時候背鍋的恐怕就是古文通,所以我猜測,古文通乾脆先置身事外了。”
華真行:“古文通的修為究竟有多高?”
約高樂:“華老闆也是內行,應該知道這種問題不好說。但是據我所知,他自以為很快就能成為一名大神術師。”
華真行:“只要在看守所裡不搗亂,暫時就不管他了。聽你剛才的意思,佈雷希和皮丹還有可能得罪這裡的人?”
約高樂:“他們是代表岡比斯庭來的,從私人角度當然願意和洛克搞好關係,但是剛才也說了,岡比斯庭內部也有不同的派系,可能給了他們不同的任務。
你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嗎?假如允許的話,我可以在這裡施展一下神術嗎?”
華真行:“您剛才不是說,不會主動施展神術嗎?”
約高樂:“被動的總可以吧?在華老闆的院子裡,應華老闆的要求施展,並不拿來對付任何人,僅僅是為了演示。而且嚴格地說起來,我要施展的不是神術,而是在東國學的法術。”
華真行的胃口果然被吊起來了,點頭道:“那您就試試!”
約高樂側轉過身,抬手指向側面的空中畫了個圈,兩人的面前幾米遠的地方便出現了一塊“螢幕”。
螢幕只是一種勉強的比喻,一塊區域顯示出了洛克那邊的影像,又像是空間被挖了個洞,洞那邊連線到了金典行的會客室,一堆人正坐在那邊說話呢。
會客室裡立刻就有人抬眼望了過來,就似看透了這塊“螢幕”,視線落在了華真行和約高樂的身上,正是柯孟朝。
金典行的會客室裡有五個人,佈雷希、皮丹、洛克、連娜分賓主落座,柯孟朝居然也在場,而且坐在主座上。
柯孟朝應該是以歡想實業執行董事的身份到場的,畢竟風自賓不在的時候,就是他在主持歡想實業的日常工作。
看見柯夫子出現在那邊,華真行心裡莫名有點不得勁。兩位神術師跑去找洛克,柯夫子過去撐腰,而這邊約高樂跑來找他,楊老頭卻不知躲哪兒去了。
要不是楊老頭還以神念說了句話,華真行感覺自己今天真有點招架不住。
柯夫子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,華真行忍不住問道:“約先生,你這一手偵測法術是單向還是雙向的,該不會真把空間打通了吧?”
約高樂:“就是看個直播而已,哪有那麼誇張!這是單向的,我們能觀察到他們,他們卻看不見我們。”
華真行:“那邊有人好像發現了,剛一眼看過來。”
約高樂:“華老闆是說那位柯董事嗎?像他那樣的高人,被你我的意識觀察,自然就會有所感應。”
華真行:“這手法術叫圓光鏡?”
約高樂:“是的,我在東國學的。”
華真行:“您是跟誰學的?”
約高樂:“不是跟誰學的,我見一個人施展過,自己回去琢磨了琢磨也就會了。”
華真行:“您也去過東國?”
約高樂:“我在哪裡待過很長時間。”
華真行:“你的履歷裡怎麼沒有寫啊?”
約高樂扭頭看著他道:“我們今天是初次見面,華老闆怎麼會看過我的履歷?”
華真行說漏了嘴,乾脆岔開話題道:“你見什麼人施展過?”
約高樂收回了目光:“不提這些了……你對圓光鏡感興趣?我教你得了!”
隨著話音,一道神念傳入華真行的元神,內容就是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