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,你看到別人怎麼陪客人了沒有?” 我咬著下唇,裝做專心致志的聽歌,不理會他的話。 “你看誰像你這樣,跟客人講話硬邦邦的,要不就是一聲不吭。你呀,幸虧是認識了我,換了別人,早就不會理你了。你知道嗎,認識我,是你幸運的開始!”他說,像即將要施捨給我怎樣的恩惠。 我對他居高臨下的態度十分反感,但又不好反駁,依舊默不做聲。 一會兒,他像想起了什麼,突然問:“你什麼時候唱歌?” 我看了一下表,說:“還有十分鐘吧。” “你是要掛花還是要小費?” 對他這麼毫不隱諱的問話我還是吃了一驚。我說:“我們不能拿小費。公司給我們規定了每個月的花水任務,數額定得很高,我感到壓力很大。”我沒明說要什麼,實在不好意思向一個剛認識的男人那麼露骨地說我是要這還是要那。 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他說,似乎非常理解我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