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了,指導員在共黨的軍隊當中,具有不可忽視的地位,雖然指導員一向都是笑眯眯的,但是戰士們最怕不是凶神惡煞般的隊長,而是經常笑眯眯的指導員。
下面的隊長誰不給指導員幾分面子,只要指導員不過份的干涉軍事行動,一般都睜隻眼閉隻眼,能過得去就成,除非是紅梅隊長親自領隊。
“方指導員,這活,實在不適合你在一旁觀看。”熊貓頗為無奈的說道,若是紅梅隊長在,早就不客氣的把他架開了,可是現在,他也只能尷尬的看著方指導員。沒法下手了。
“是個中佐,放在咱們那,也是團級幹部了,這要是帶回去,你們個個都能得勳章的。”方指導員用腳挑了挑地上的衣服笑著說道,熊貓暗地裡一撇嘴,要是在乎什麼勳章,誰會進入特戰隊呢,還不是為了能痛快的殺鬼子。
“沒事,我不出聲,只看著就行了。”方指導員雖然聽說過特戰隊的某些不光彩的作為,但是卻從未親眼見過,今天,他倒是也想開開眼界。
“這……好吧。”熊貓無奈的說道,一點頭,身邊的一名小兵抓起鬼子的內褲就塞進了鬼子中佐的嘴裡,塞不進去,直接調過槍托梆的一下就砸了下去,砸得他滿口是血,內褲也終於鑽進了他的嘴裡,鬼子中佐一臉血腥的哼叫著,卻被按得死死的,眼看著一把刀子壓到了他的胸口。
“庸醫說。把肚子劃開,只要失血不多,人還能活著,割一些內臟,一時半會也死不了的。”說著,熊貓手上的刀子一壓就要給鬼子開膛。
“你幹什麼?”方指導員聽著熊貓的話只覺得汗毛都要豎了起來。
“用刑啊!”
“你想殺了他啊……”
“你認為他還能活著嗎?”熊貓一腦門子的黑線。
“不行,這樣有違我們共黨的宗旨。”方指導員十分堅定的搖著頭。
“那行,換一個,黑子,把他的卵黃擠出來,先擠一個。不聽話再擠另一個。”熊貓將刀一扔叫道。
“好哩,幸好劁豬的手藝還沒扔。”黑壯的大漢擠了過來,拽出刀子就要動手。
“等等,對待日本俘虜,我們要以說服教育為主,怎麼可以這樣動刀子。”方指導員的眉頭都皺成了疙瘩。
“我的媽呀……”熊貓拍了拍自己的額頭,“也行,方指導員你來好了,他交給你了。”熊貓氣得一甩手,調頭走到一邊抽菸去了,其它戰士大眼瞪著小眼,都不知道該怎麼才好。
“先看著他,我去那邊看看。”方指導員搖了搖頭,向其它的審訊場走去。
“小子,挺硬啊,我明白的告訴你,今兒個你死定了,但是也有很多種死法,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博大精深,痛快點,問什麼說什麼,給你個痛快,要是死硬,老子能折騰一天都不帶死的。”書生已經沒有之前那副文雅的模樣,刀子一橫,就把這個胖鬼子的肚皮上劃了一道口子,力道剛好。
乳黃的脂肪翻卷了出來,劃開了肌肉層,血水汩汩而出,一大把白麵糊了上去,止住血水,跟著,鬼子的腸子也擠了出來。
“今天老子一樣樣的給你摘,再塞你嘴裡去,看看什麼叫迴圈……”書生一手的血水,手裡還抓著一股散著發了現股的怪異腥味的腸子,方指導員的喉頭聳了聳。終於還是忍不住向外跑去,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,一隻大手拍到了他的後背上。
“方指導員,都跟你說了,這場面你見不了,可你偏不信,我們的時間有限,根本就沒有功夫做思想工作,只能是什麼血腥來什麼,當初教官帶著我們的時候,玩得比這血腥多了,我們也都是吐過來,我們帶的這一代兵,限制太多,已經差遠了,所以我們怎麼也無法比得上人家的隊伍。”熊貓說著將一支菸遞給方指導員。
“這……與禽獸何異……”方指導員低聲吼叫著,他還真不敢大聲。
“禽獸?扯,小鬼子比咱狠多了,你那是沒見著,我聽說,你是讀書人出身?以前是什麼大學的?你哪能見過這個,我見過鬼子下手比這狠多的,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都逃不過。”熊貓不以為意的手下。
“可惜我的才智有限,想不出更狠的手段,要不然,都用在鬼子身上。”熊貓哼了一聲說道。
“不行,黨的隊伍無論如何也不能幹出這種事來。”方指導員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“隨你,誰叫你是指導員呢,唉,還是跟著紅梅隊長一起出任務痛快。”熊貓說著蹲了下去,又點了支菸,“咱們等著吧,人都被搶走了,咱不動手,等現成的就行了,你要是不願意,我派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