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
王旗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他的房間裡了,也就是被他改造過後的私人休息室。
他捂著腦袋,感覺頭有點痛。
“唔我這是怎麼了。”
咔噠
私人休息室的門開了,諾登拿著一杯熱水走了過來。
“長官,喝點水吧。”
王旗也正好感覺渴了,就從諾登手裡把水接過,然後一飲而盡。
“老登,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?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
諾登嘴角抽了抽。
昨天他和史泰龍還有一群希爾沃特在這裡等了兩個小時,終於等到王旗他們被傳送回來。
結果他們傳送回來後全部屬於重傷狀態,頭部和胸口只剩下一滴血,五支全斷,而且王旗還一身的酒氣,嘴裡還在唸叨著”姬霓太美”,胳膊肘還在一抽一抽的。
當時差點給他嚇死。
眾人一番手忙腳亂後,這才把他們救治完畢。
當諾登問弗雷德發生什麼事時,弗雷德什麼也不想說,只是說了一句,我累了,先回去休息了,然後轉身就走。
沒辦法,諾登只好問了魯本。
魯本也是一臉的疲憊,但他還是把事情的經過跟諾登說了一遍。
諾登聽完表情那叫一個精彩,他不禁想起了禪明寺的方丈,再結合起弗雷德剛才的表現,終歸還是一聲嘆息,唉。
於是,諾登以黑金國際副總指揮的身份下達了他有史以來第一個強制命令,任何人看到指揮官在面跟人喝酒時必須進行阻攔!否則嚴懲不貸!
“長官,聽魯本說,你和一個鬼子軍官扭了半個多小時,最後弗雷德看時間要到,就藉口上廁所,和魯本一起把你架走了,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等時間結束,然後你們就重傷回來了。”
”等會兒?你說什麼?我跟一個鬼子軍官扭了半個小時?怎麼回事?”王旗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。
“怎麼?你不記得了?”
“嗯,可能有點喝斷片了,我只記得跟一個鬼子少尉喝了幾杯酒。”
“行,我給你點提示。”
隨後諾登轉過身去,左手抱著右胳膊肘往旁邊頂了幾下。
王旗目光瞬間呆滯,想起來了,他全想起來了。
諾登扭了幾下就停了下來,看著王旗生無可戀的樣子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唉,長官,你先自己待會吧,我先走了。”
諾登嘆了口氣,走出了房門。
等房門關上後。
“啊!!!”
王旗發出一聲哀嚎,然後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,直到中午諾登來喊他出去吃飯,他才出來。
特科一行人經過一晚上的跋涉,已經來到了距離設伏地點110公里處,他們已經一晚上沒有休息了,目前他們正在和楊成的獨立團站在一處路口,他們前面是一座村莊。
“楊團長,前面是什麼地方?”科特舉著測距望遠鏡,觀察著村內的情況,但村子裡似乎一個人都沒有。
“唉,”楊成嘆了口氣,“前面是後李莊,十天前被鬼子給屠村了,全村二百餘後,一個人也沒活下來,連半大的孩子都被溺死在水井裡,後來等鬼子走了以後,還是我們給這裡的百姓收的屍。”
“嗯,”科特點了點頭,倒是不怎麼意外,鬼子屠村的情況可不少。
“走,咱們去後李莊休息休息吧,一晚上跑了一百多公里,還有不少崎嶇的彎路,估計你們都累壞了吧。”科特對著楊成說道。
“行,那就去休息一下吧。”楊成也沒拒絕,他這個獨立團是新組建的,裡面雖然有一些從長征走過來的老兵,但那隻佔了很少一部分,其他都是新兵或者收攏的一些晉綏軍的殘兵,體力根本跟不上,能走到現在就已經是極限了。
“墨菲,你帶尤文小隊進去偵察一下。”科特用耳機聯絡了一個叫墨菲的尤文,畢竟這裡算是鬼子的佔領區,謹慎一點總沒錯。
“是,長官。”
5個尤文抱著法老從部隊裡走了出來,向著後李莊摸去。
“一營長,讓你的尖刀排跟上。”楊成對著站在他身邊的一個高個子青年說道。
“是,團長,一排,跟上去。”
“是。”
30個八路軍戰士拿著繳獲來的三八大蓋跑了出去,跟在了尤文小隊後面,一行35人開始向著村口走去。
這30個八路軍戰士都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