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給每個行李箱都做了記號,結果經過她的檢查,居然一個都沒被翻過。
周娜搖了搖頭,把皮箱放到床下,隨後拿著洗漱用品去了食堂頂樓的澡堂。
因為中島成子不是暗區體質,她洗澡需要用熱水,所以食堂頂樓也是有負責做飯計程車兵燒熱水的,而且直接用王旗在暗區市場買的甲烷罐燒的。
等她回來後,稍微擦了擦頭髮,就躺在了床上,準備睡覺。
可就在這時,斜對門居然傳來了女人的嬌喘聲,和男人的說話聲。
這讓她一個激靈,趕緊起身,把耳朵貼在了門上。
“婷婷,快,快起開,放過我吧,讓我歇會。
飛利浦正在求饒。
是的,就是飛利浦正在求饒,因為戰鬥結束,黑金國際的一些動作也沒必要瞞著中島成子,所以王旗就沒再給飛利浦提供藥劑針。
可飛利浦之前藥劑針用習慣了,還以為自己的戰鬥力本就如此。
結果和中島成子一番搏鬥後,很快就敗下陣來。
中島成子之前幾乎每天都在和飛利浦鍛鍊,早就鍛煉出來了,所以失去藥劑針的輔助,飛利浦根本不是其對手。
但中島成子還沒有盡興,而且看著飛利浦終於癱軟,飽受摧殘的她哪裡肯放過飛利。
“哈哈哈哈哈,飛利浦,你也有今天!!!”中島成子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,“哈哈哈哈哈,放過你!做夢!!!”
估計飛利浦做夢也想不到,他也有今天
已經把耳朵貼在門上的周娜當即打了個寒顫,中島成子的聲音她還記得,白天在加油站遇到過,中島成子作為在黑金國際基地內她遇到的唯一個女兵,她當然記得清楚。
“那個黑金國際的副總指揮說什麼來著,房間隔音好?我呸!”
周娜啐了一口,趕緊上床,用被子蒙上腦袋,強迫自己不再去聽斜對門傳來的靡靡之音。
但現在已經到了午夜,萬籟俱寂,而且飛利浦和中島成子的聲音越來越大,床板都在和床架撞擊。
聽著傳來的撞擊聲、中島成子的吶喊聲和飛利浦求饒聲,這讓周娜如何入睡?
不久,她身體也出現了一些反應,臉頰飛速變紅。
隨後一個翻身,用被子徹底矇住自己。
不過第二天食堂樓頂的晾衣場似乎多了一張床單。
“哥,遠處怎麼有些亮光啊。”趙二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,看著遠處似乎隱約有火光。
此時雪依然在下個不停,他和趙大寶已經被雪埋了一半。
“水水”
趙大寶虛弱的開口說道,一副隨時都要噶的樣子。
二寶趕緊從d揹包裡翻出一瓶山泉水,一看,臥槽,結冰了。
他靈機一動,抓起一小把雪,用口中熱氣哈向手裡的雪,等雪融化後,把水滴入哥哥口中。
但這只是杯水車薪,根本不夠。
他把手摸向了趙大寶額頭,“哥,你怎麼這麼燙。”
趙大寶沒有回答,他現在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。
趙二寶無奈,只好向著遠處微弱的火光摸去。
等他離近後,發現居然是鬼子,他們在這裡搭建了不少帳篷,雖然有人站崗,但營地外風雪交加,一片漆黑,那些站崗的鬼子和二鬼子,根本看不清外面。
他回去把svds射手步槍和g18c手槍帶上,悄悄向著鬼子營地摸去。
此刻,科特和八路軍連長正在趕來的路上。
“科特營長,應該不遠了,這麼大的雪,他們走不了多遠的。”八路軍連長對著科特說道。
“嗯,”科特點了點頭,表示贊同連長的話,他已經能看到一些輕微的腳印了,這些都是積雪被踩後,新雪落上去造成的。
“你說他們其中一個人肩胛骨骨裂?”科特和連長邊走邊聊著。
“是的,我們的衛生員檢查過,但是我們急缺藥品,所以只是簡單的幫他固定了一下,本想等你們的人來了再說。”連長回答。
“嗯,那就更能確定他們不是我們的人了。”
你見過暗區裡的人會因為槍的後坐力受傷嗎?
“哦?怎麼說?”連長問。
“因為我們的人隨身都會攜帶大量的藥品,治療骨折的藥品也有,但聽你的意思,那個骨裂的人根本就沒有使用藥品,說明他要不就是沒有,要不就是不認識。”特科換了一種說法,如此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