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眾人來到了小河邊,這是伯納德和羅爾夫之前趕路遇到的,由於時間緊,就沒有細看。
“行了,大家歇會吧。”科特伸了個懶腰,他這會兒也有點累,雖然牛磺酸可以快速恢復體力,但精神上的疲勞是緩解不了的,當然,精神上的疲勞也不會影響他們的戰鬥力,畢竟都是資料化人物。
“嗷吼吼!!!”
突擊組那邊發出一陣陣怪叫,把自己脫的只剩褲衩子,隨後一頭扎進了河裡。
“哎別!!”伯納德站在岸邊一聲大吼,想提醒他們別下水。
砰砰砰......
突擊組的眾人全都撞到了水底的石頭,隨後捂著腦袋站起身來,結果一看,水深只到膝蓋。
“啊哈哈哈哈哈,”羅爾夫在旁邊笑個不停,他早就注意到這裡水比較淺了,故意沒說,就看看是誰想跳下去。
雖然跳下去的都是他的人,但這並不妨礙他開心。
隨後,伯納德安排兩個狙擊手去放哨,其他人開始休息。
生火就算了,免得被鬼子看到炊煙,從遠處一炮過來把他們的鍋給砸了。
伯納德抓的那隻野雞也放掉了,他又不喜歡吃生的,而且也沒到那個地步。
“老大,你說長官他們現在怎麼樣了。”伯納德坐在科特身邊,開口問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這才一晚上沒聯絡,應該沒什麼事。”
此時的王旗正在和步兵一起趕路中,不過他還好點,坐著一輛小驢車,是天亮出發前從老百姓家裡買的。
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,突然被人從背後抬了起來。
二人扭頭一看,是羅爾夫帶著三個突擊組計程車兵。
“放開我!你個莽夫要幹什麼!”科特拼命掙扎著蹬腿。
可惜並無卵用。
“一,二,三。”
羅爾夫和斯賽賓同時開始甩動,然後猛的一鬆手,科特就被扔進了河裡。
旁邊的伯納德也一樣。
二人從河裡站起來,臉上全是淤泥。
“桀桀桀桀桀......”羅爾夫笑著開溜,發出反派的笑聲。
科特和伯納德對視一眼,靠,這個蠢貨,給我們等著。
10分鐘後,羅爾夫和那三個突擊組的隊員被倒栽蔥一樣插在河底的淤泥裡,伯納德拿著相機在一旁拍照......
嗯,寄給佩琪的照片又多了幾張。
與此同時,上海。
正在給一個鬼子會社送餐的佩琪打了個噴嚏。
“站住!什麼滴乾活!”
幾個日本浪人攔住了佩琪的去路。
此時的佩琪臉色黝黑,穿著一身廚師打扮的衣服,顯然,這是化過妝的。
旁邊的柳成趕緊解釋,“太君,這是給你們會社送的食物,我們是友家酒樓的。”
“呦西。”一個拿著武士刀的日本浪人開啟餐車一個被罩子扣住的盤子,只見裡面是幾塊肉,看樣子是紅燒的,不過看著似乎不像是豬肉啊,皮有點薄。
但他並沒有懷疑什麼,因為友家酒樓的老闆就是他們的狗腿子,平時沒少免費給他們送些好吃的。
“這是什麼肉?味道聞著不錯。”日本浪人狠狠的吸了口香氣。
“這是來自日本本土的羊肉,用了特殊方法進行處理,所以和平常的肉看起來不一樣。”柳成捏了把汗,同時心裡補充一句,嗯,來自日本的兩腳羊,主廚還是他們的老大,血玫瑰。
“哦,居然是家鄉的羊肉啊,你們真是有心了,良心大大滴好,”日本浪人已經迫不及待了,“那其他的呢?”
說著,他依次開啟所有罩子,結果發現都是肉食。
“都一樣,只是做法不同,吶,這是炒羊鞭、燉羊排、涼拌羊肝、爆炒肺片、清蒸羊腦。”
嘔~
柳成往旁邊一扭頭,乾嘔了起來。
他實在是忍不住,天知道他們老大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從鬼子身上拆下來做成菜的,要知道剛出鍋的時候,差點把他們生肖小隊都給饞哭了,得虧佩琪硬攔著不讓吃,不然非得出事不可。
不過這些菜也確實不是佩琪做的,她雖然會做飯,但做不了這麼好。
這是她把斧頭架在一個當漢奸的廚子脖子上,讓他乾的,鬼子身上的零件也是廚子掏出來的,她只是監督。
至於那個廚子下場如何,當然是被生肖小隊的其他人控制起來了,以後這就是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