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長官。”諾登回答完,小跑著回到了要塞,走入下地。
經過幾十名士兵的攔路檢查後,終於,他進到一個隱秘的小房間中,這裡面有很多的瓶瓶罐罐,還有幾個戴著防毒面具計程車兵在忙前忙後的。
隨後,諾登隨便拉過來一個人,雙方都確認身份後,諾登讓他拿了一份t病毒的樣本,裝在一盒個針筒裡交給他。
看著針筒裡綠色的藥劑,諾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我嘞個乖乖,誰要是被這玩意兒扎一下,然後再被放出去......
他無法再想象下去了。
10分鐘轉瞬即逝,諾登拿著針筒,身後跟著幾個盾牌兵,他們還押著8個鬼子軍官俘虜一起走到了穀倉。
王旗和雷諾伊爾已經在地道口等著了,就是穀倉旁邊的那個小屋,現在小武被炸燬,裡面的地道入口也裸露在外,王旗見到諾登帶人來到穀倉,立刻招呼他們過去。
“長官,東西帶來了。”諾登把一個針筒遞給了王旗。
王旗接過後,拿在手裡仔細觀察。
“嗯,顏色很正,應該是真貨。”王旗評價道。
隨後,王旗看向地道入口,讓幾個盾牌兵把那個幾個鬼子軍官押了過去,拿著針筒,向著那個大佐聯隊長走去。
這幾個鬼子軍官渾身臭烘烘的,既然黑金國際的公共廁所是他們炸的,那自然要他們給打掃乾淨。
“八嘎!你滴到底是誰!你要幹什麼!”
鬼子聯隊長看著不斷靠近的王旗,手裡還拿著一根裝滿綠色藥水的針筒,開始掙扎起來。
“乖!不要掙扎,掙扎是沒用的,桀桀桀桀桀。”王旗發出了反派的笑聲。
“納斯該帶!納斯該帶!”(救命)
地下的鬼子聽到地面上的聲音,紛紛開始騷動起來,離樓梯比較近的鬼子還想探頭出來看看。
結果還沒露頭,諾登拿著法老就打了半梭子的提前哦不,史前槍,又把他們趕了回去。
在鬼子聯隊長驚恐的目光中,王旗把針筒紮在了他的脖子上,把裡面的病毒往他身體裡注射了那麼一丟丟。
“啊!!!”
雖然疼痛感不強,但聯隊長還是發出了非人般的慘叫,他知道,他不乾淨了,他再也回不去了,儘管他並不知道,那綠色的液體到底是什麼。
王旗把針筒丟給旁邊站著的一個士兵,指了指剩下的幾個鬼子軍官。
“去,給他們也安排上。”
“是,長官。”
士兵拿著針筒,挨個給這幾個鬼子軍官紮了一遍。
隨後,把他們身上綁著的繩子解開,像趕豬一樣趕入了地道。
因為現在地道內的積水有所較少,連線不到外面的汾河,所以也不用擔心病毒會順著水流影響到別人。
由於這幾個鬼子一遍用日語罵他們,所以鬼子打成篩子。
做完這一切後,王旗又調集了兩個步兵連過來,這東西可不能有一點馬虎,萬一出了什麼意外,哭都沒地方哭去。
王旗坐在一邊的廢墟上,開始期待那些被注射了病毒的鬼子的變化起來。
“聯隊長閣下!怎麼是你!”被困在地下的鬼子軍官最高軍銜是個少佐,是個副參謀長,他見到鬼子聯隊長後,喜悅之情溢於言表。
“江上君,唉。”
聯隊長看著副參謀長,以及被困在地下計程車兵們,有太多話想說,但最終還是化作了一聲嘆息。
“聯隊長閣下,你們還是先去休息會兒吧。”副參謀長看著聯隊長和其他幾個剛來的軍官神色都有些疲憊,於是便建議道。
“好吧,辛苦你了。”聯隊長拍了拍副參謀長的肩膀,隨後找了個地方坐下,靠在牆上開始休息。
半小時後,剛進來的鬼子軍官忽然發現身上好燙,接著全身痠痛,最後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開始呻吟。
其他鬼子摸了摸他們的頭,只是覺得很燙,看來應該是病了。
可那個少佐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不對勁,8個人居然一起發燒?不會是被感染什麼病毒了吧?
又過了一個小時,8個鬼子軍官渾身開始抽搐,眼裡的血絲充滿整個眼眶。
可地道內非常昏暗,其他鬼子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。
又過了半個小時,那個聯隊長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,低著個腦袋,不斷的晃來晃去。
離他最近的一個鬼子看他有些奇怪,就走了過去,試著用手攙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