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,這塊不跟我也不甘心,這塊石頭底價一百萬,我出五十萬,佔三成半......”
鬱金將攥在掌心的卡遞給他:“我也一樣,話說,小爺,你雖然沒出錢,這塊石頭可是有三成是你的長眼費。”
完成交易,兩個軍人抬著石頭走向了切割臺。
一遍固定石頭,曹鴻一邊開石殼,嫌棄道:“這種黃中帶綠的石頭,就跟狗屎一樣,能切漲嗎?”
這傢伙說的噁心,但葉青卻沒跟他一般見識,因為這塊石頭的皮殼就跟他說的一樣,黃綠參半,真特孃的跟狗屎差不多。
“剛才你吟的兩句詩是什麼意思。”鬱金還沒忘了這茬,笑盈盈問道。
“真的不是說你,而是說這塊石頭!”葉青先用水管將石頭沖洗了一遍,綠中帶黃的皮殼更顯得噁心人:“看到這層帶紅的綠繡沒有,這不是皮殼的原生色,而是鐵鏽,說明這塊石頭在形成的時候,周圍有大量的鐵原子。
視窗雖然經過高手打磨過,但透出的是春色,因為石頭種水比較老,已經達到了糯冰種,所以色就比較淡,而紫羅蘭的毛病就是十春九木,所以,寸九才故意混淆一下視線,就像是釣魚一樣,鉤上有餌,餌中有鉤子,讓人慾罷不能。”
“你明知道這個視窗是個鉤子,你還賭!”
“這塊石頭賭的就是致色因子滲入進去了,所以它的視窗才是糯冰,你們聽.....”葉青用手電筒敲擊石殼,迴音清脆,悅耳:“這個聲音說明裡面的玉肉緊緻,晶體細密,一旦進色,這塊石頭就賭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