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青皺了皺眉頭:“靈韻姐姐,你又怎麼了?”
張靈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對他跟杜宇的親暱行為也視若無睹:“葉青,我知道,魔都資本在佤邦的電詐人員,更是你跟京都博弈重要的籌碼。
但那些負責開礦的工作人員,卻是清白無辜的,不應該成為你的棋子。”
葉青啞然失笑:“你知道我是什麼嗎?”
張靈韻愕然!
“我就是京都方面執子緬北的一枚走卒。”葉青看著她清麗的臉龐,神色鄭重道:“按照棋局的規則,走卒是不能後退一步的,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被吃掉!我不怕緬北這些豺狼虎豹,卻不希望有人在背後插我兩刀。”
他嘆息一聲:“但現在郭志傑還在京都遊說京都大佬,誣陷我夥同朱龍媚販運毒品,你知道一旦京都大佬信以為真,等待我的結果又是什麼嗎?”
張靈韻咬住朱唇,臉色煞白不說話了。等待葉青的結果就是一個,召回京都,所有的付出都要化為流水。
她咬緊牙關:“但是我們都會為你作證的。”
葉青苦澀搖頭:“到了那種時候,你以為你們的證詞還有用嗎?人家只要一個光明正大巧取豪奪的藉口而已。官場從來就沒黑白之分,只有利益所驅。
一旦我被召回京,他們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強奪紅星集團,你以為安夢溪能抵擋幾個回合!
當紅星集團落入他們之手,開始以我打下的根基,在緬北販毒,搞電詐集團,到時候我就是萬死不能贖罪!”
張靈韻毛骨悚然:“他們,不就是熊媽嗎?”
葉青鄙夷大笑:“熊媽算個屁啊,她就是一個白手套而已。”
張靈韻雖然出身魔都張家,天生聰慧,但本質上卻是一個軍人。
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,並不適合官場這種爾虞我詐的地方。
換句話說,朝堂從來就不是軍人的戰場,他們的責任就是抵禦外敵!
葉青正色道:“所以,你可以罵我卑鄙,罵我不擇手段,但是我不會放棄任何一枚可以自保的棋子。”
他話鋒一轉:“不過你放心,將來這些人都會回國的,我現在只不過在等京都成立專案調查組,到時候,就算有人手眼通天,也包庇不了這些人?”
狠,要麼不做,要麼做絕,這就是葉家小爺!
大佬周讓周晴連夜飛到雲省,快速到達佤邦,其目的不過就是想捂蓋子。
將魔都資本在佤邦電詐集團內部解決掉,而不是讓事態失控,從而威脅到魔都周家,張家和李家......
但葉青卻不這樣想!
所有從緬北電詐集團獲利的人,他都拉下馬!
這樣做肯定會有很多人深陷牢獄之災,但是他不在乎!
尤其是經歷了方正平一案之後,他這種心思更加的堅決,戰士的命也是命,不能平白無故的犧牲,必須有人付出代價!
張靈韻憂心忡忡道:“但是,這樣做你會得罪很多人的!”
葉青走到她身邊,拉著她看向西沉的太陽,沉重道:“我們都是肩負特殊使命的人,也是一群拎著腦袋為國做事的人,得罪人。我不在乎,但是你卻需要為自己的前途考慮了。”
張靈韻驚愕的轉身看著他,眼圈都紅了:“你要趕我走?”
葉青看著她如花俏臉:“走還是不走,都是你自己的選擇,但是你要明白,我已經無路可退了。”
走卒過河,這就是葉青的處境!
後退一步回京都當衙內,自然可以海闊天空,但是對不起少將這個軍銜。
進,則前路艱險,生死難測!
突然,張靈韻展顏一笑,如花盛綻:“你不需要考驗我了,自從我放棄跟周晴爭奪魔都掌舵人起,我的命運就已經跟你綁在一起了。
之所以跟你說這麼多,是因為我在擔心你的政治前途。你已經是中警少將副總長,前途遠大,沒必要為了一些人和事兒,做出妨礙前途的決策!”
葉青灑然一笑,伸手挽住她纖細的腰肢:“靈韻姐,杜宇姐,我跟你們兩個說句實話,我這種脾氣秉性,根本就不適合當官兒。
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,就是賺更多的錢,娶最美的老婆,睡最大的床,為了實現這個夢想,我才學的相玉術。
因為我出生太晚了一些,國內一些賺錢的資源,都已經被大佬們壟斷了。唯有賭石,才能讓我儘快的聚斂財富,完成夢想。
因此,如果你決定留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