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福臉色一僵,他在佤邦,也算的上是長袖善舞,巧言善辯,但奈何的是,人家不跟你講道理啊!
我就認定是你了,就算你拿出證據都不管用,小爺今天就算將佤邦的天捅破了,也要出這一口惡氣。
“鮑有福,說實話,你們父子還真是狼心狗肺,一點兒人性都沒有。”葉青厲聲道:“鮑主席悉心栽培鮑俊峰,將其當成佤邦之王來培養。
就算如此,你們還將鮑主席的親生女兒,當成了上位最大的障礙,殺之而後快,羔羊還知道跪乳,烏鴉還知道反哺,你們父子二人能有今天,全靠鮑主席提攜,你們就這樣報答他老人家的。
是不是他老人家百年之後,你要將鮑主席的妻兒斬盡殺絕。”
站在大義的制高點,肆無忌憚的往他身上潑髒水,這種事情葉青幹起來駕輕就熟。
而且,他聲音之中蘊藏著真氣,可以從客廳中傳到外面,讓一眾佤邦軍人啞口無言。
這種事情,是眾人都沒想過的。
但經過葉青這樣一說,認真一想,還真有這種可能!
一眾佤邦軍人並不是不同情鮑美鳳,但是跟佤邦的太子相比,她就沒鮑俊峰重要了。
而且,這些年鮑主席故意讓鮑美鳳遠離軍政,所以,她在軍隊中的影響力很小。
與之相反的是,鮑俊峰在軍中的威望,僅次於鮑主席。
“胡說八道,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兒,這麼多年,有目共睹,我對美鳳就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樣,葉青,你休想用這種話,在佤邦蠱惑人心。”鮑有福氣急敗壞,事兒是這麼個事兒,但當眾說出來,就是另外一種事兒了,所以,堅決否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