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俏臉燦若煙霞:“阿爸是真心想要跟葉家聯姻,我承認,第一次見你的時候,你給我的印象並不好,太咄咄逼人,太陰險狡詐。
但是昨天晚上,那種情況下你都沒欺負我,我就知道,你雖然算不上一個好人,但卻有自己的底線。”
她紅著臉,扭頭看著他:“你能容忍另外一個男人,摸我的屁股嗎?”
男人是佔有慾很強的動物,葉青秉性更是霸道!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男人染指自己女人的。
葉青沉默了,雖然他跟鮑美鳳也是逢場作戲,但特孃的,綠帽子還分深淺嗎?
他抬頭看著鮑美鳳明媚的雙眸:“你怎麼用這招將我的軍!”
鮑美鳳氣的咬牙切齒:“你的意思是我胸大無腦?”
葉青乾笑兩聲,眼神卻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掃了一眼,今天鮑美鳳穿的依然是最喜歡的深紅旗袍,而旗袍這種服裝本來就能展現出女性優美的身材曲線,凸顯出胸部的線條美、纖細的腰身以及圓潤的豐腴挺翹的臀.......
也將女人的柔美,優雅,韻味體現的淋漓盡致......
雖然他弄不清楚,鮑美鳳一個夷女,為何對旗袍情有獨鍾,而且是深紅色。說實話,並不是任何女人,都能將旗袍穿出優雅高貴,還風情萬種的。
鮑美鳳看著他的眼睛:“我從你眼中看到了鄙夷!”
“沒有!”葉青趕緊解釋:“但是我想知道,孔雀女跟你說了什麼?”
鮑美鳳冷哼一聲:“你先告訴我,你跟她是什麼關係!”
葉青想了想:“她是我很早就認識的一個妹妹,這次來佤邦,恐怕也是擔心我的安全!”
“果然如此!”鮑美鳳眼神玩味的看著他:“你真將她當成妹妹?”
“別將我想的那樣齷齪!”葉青瞪了她一眼:“不是美麗的女人,我都要想方設法將其收入房中的。”
“但是我聽說,男人和女人之間,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友誼!”鮑美鳳寸步不讓:“你或許沒這種心思,但是她未必沒有。”
葉青扭頭,看到了鮑有福走了回來:“好了,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,等合適的時候,我會告訴你一切的。”
跟彭果果的關係,現在還不是公之於眾的時候,現在的火石山還很弱小。而且,火石山同樣也是他制衡佤邦的手段.......
他不再說話,而是拿著強光手電,一寸一寸的看了起來,將正面全都看了一遍,沒找到變種的地方,又動手將石頭翻了個!
這個動作,將鮑有福和鮑美鳳全都驚到了。
這塊石頭最少有百十公斤,就算是強壯的小夥子,也需要兩個人抬,但是在他手中,竟然輕若無物......
鮑有福看了他一眼:“葉將軍練過武!”
“像我這種衙內,怎麼吃的了那種苦!”葉青嘿嘿一笑:“年輕力壯罷了!”
鮑美鳳也不說話,只是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就一言不發的看著他打燈。翡翠這種寶石,雖然生在緬北,但是緬北人實際上對賭石並不精通。
而華人對相玉術卻是極為吝嗇,不是嫡系不傳!
所以,在華人賭石圈,賭石已經成了技術活。而不是跟這些礦主一樣,一刀切。
“看看這兒!”葉青用強光手電敲了敲石頭的一個角落,鮑美鳳凝神看去,葉青敲擊的地方不大,也就成人巴掌大小,但是這裡的皮殼明顯的變得粗糙,而且皮殼的緊緻感也不如其他地方......
“這裡變種了!”鮑美鳳有點緊張,木那敞口的石頭,種老的少,種嫩的多,而且從皮殼上,不是那麼容易判斷,說的直白一點,就是木那的賭料,風險很大。
判斷不好,是很容易一跨到底的,儘管很多料子皮殼看著表現不錯,但是一旦種不夠,就會嫩的一塌糊塗,一跨到底。
葉青微微點頭,將強光手電交給她,讓她打燈細看:“木那不僅要賭變種,還要賭裂。當然,只有種老的正廠口才能賭裂,至於新場或者偏場基本沒種,切出來就是豆腐渣,雖然裂少,但是,那種料子談種是沒有意義的。”
鮑美鳳看的很仔細,聽的很認真,因為這不是常識,而是相玉術。
也就是說,葉青對自己的觀感變了,不將自己排斥在外之後,才肯說這種話......
“當然,木那不僅要賭變種,賭裂,還要賭砂眼。”葉青蹲在她身邊,竊竊私語,不給鮑有福說話的機會:“我就沒見過,那個敞口的賭石,像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