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百姓和獨立的財政,而且緬北山高林密重型武器也不太好發揮。
所以,政府軍就算想拔掉這根眼中釘,也只能忍著。
奧迪沒去佤邦辦公大樓,而是在兩輛軍車的引導下,去了鮑主席的私宅。
在鮑主席的臥室內,沐建國以晚輩之禮拜見了他。看著鮑主席躺在床上,奄奄一息的樣子,沐建國也是唏噓一聲。
家大於國,沒有千年的王朝,卻有千年的世家,這是世家子從小就被灌輸的觀念。
沐家雄霸雲省三百多年,目之所及,全是蠻夷。
就算是建國之後,沐老將軍也沒去京都任職,而是鎮守這些蠻夷。
而鮑主席起身於微末,也是讓沐老將軍瞧不起的地方,雖然礙於國內的政策,對於佤邦有了很大的支援,但是仇怨也結下來了。
看著鮑主席行將就木的樣子,心中難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。
老一輩人終於要走了,就剩下自己這幫年輕人,但是京都方面的風向變了,局勢也就越來越難以控制。
想起當前的局勢,沐建國也是一聲唏噓。
從他走進來,到副官上茶,鮑主席都一直盯著他,來者不善,善者不來,雲省的風雲變幻,權力更迭,老狐狸心中一清二楚。但是沐建國的來意,卻讓他有點捉摸不透了。
假裝咳嗽兩聲,聲音有點孱弱:“沐家小子,沒想到這麼多年之後,竟然是你第一個來拜訪我。”
這句話傳遞的意思是,你是代表雲省的官員還是代表雲省沐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