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跟彪爺也只是見面之交!”
“但是令公子不是。”葉青嘆息一聲:“這世上最可怕的是虎父犬子。”
毛令名苦笑:“這麼說來,犬子真的落在葉將軍手中了。”
葉青肯定點頭:“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,只不過,就算毛上校今天成功了,也救不出你這個犬子了。”
“沒想到,真的沒想到啊!”毛令名搖了搖頭,嘆息道:“葉將軍年紀雖小,卻將一切都算計其中了,難怪我們今天的事兒,進展不順利了,這一次算是徹底栽了。”
葉青微微一笑,卻沒說什麼尖酸刻薄的話,而是率先坐在了沙發上,端起茶壺,先給自己斟了一杯茶,又給毛令名倒了一杯,示意他坐下喝茶。
毛令名端起茶杯,輕輕抿了一口,雖然茶香四溢,他喝在口中卻全都是苦澀:“牛營長的兒子牛魁,是不是也在葉將軍手上。”
葉青肯定點頭:“毛俊輝的事兒不大,不過是從彪爺手中拿了一些錢,幫忙走私了一些原石紅木而已。就算是判刑,也關不了幾年。
但是牛魁的事兒,就不這麼簡單了,他利用牛福全的職權,大肆走私不說,還跟緬北電詐集團勾結,做起了販賣人口的生意。”
毛令名有點幸災樂禍,不管怎麼說,牛福全都是葉文看重的人,這等於自家人亂殺:“葉將軍這次是打算清理門戶了嗎?”
葉青苦笑:“我也不想,但是老葉家的聲譽不容敗壞,而且,我將事情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,已經不可能收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