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句話說,只要葉青的投資到位,他的立場就跟魔都資本一樣了,被佤邦拿捏了,到時候,萬事可以談!
傍晚時分,一溜越野車行駛進了邦康,車子在一座佔地面積極為龐大的建築物前停下。
這是一棟私人宅院,類似於華國那種古庭院,院子大門口處,有一個排的軍人荷槍實彈在站崗,無聲的透出了一種讓人不敢接近的肅穆和莊嚴。
葉青泰然自若的下車,只不過一瞬間,至少有七八雙眼睛盯著他審視打量。
葉青笑了笑,隨意的掃視了一圈,心中就有數了,這裡的防衛級別很高,無論是輪班交替的明哨,還是不為人知的暗哨。
看樣子,自己對張守成說的,狙擊手已經潛入了邦康,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。
“這位就是葉家小爺吧!”一位身穿軍裝的軍人快步迎了上來,老遠就伸出了雙手。
“鮑駿豐!”葉青沒跟他握手,而是負手而立,眸光如刀,森冷的看著他。
鮑駿豐臉上露出一絲怒意,卻強行剋制住了,在502營蒐集的情報中,這位葉家小爺是從來就不走尋常路線的,他站在車門口,車門敞開,說不定下一刻,就將自己塞進車廂中:“在下與小爺素未平生,為何小爺一眼就能認出我來。”
“因為你在我國情報部門的抓捕名單中已經名列榜首了。”葉青冷冷一笑:“說實話,我真沒想到,鮑主席竟然讓你來迎接我......”
鮑駿豐嘲笑道:‘怎麼,在邦康,葉家小爺還想將我正法不成。’
“你這麼說,倒是提醒了我!”葉青從衝鋒衣中,拿出了九二式手槍,瞄準了他的額頭......
“不許動!”一聲怒喝,一個排的哨兵,將手中的衝鋒槍對準了他。
“嗡.....”一字排開的四輛越野車大燈雪亮,照射著哨兵的眼睛,四挺重機槍從車廂中升了出來,瞄準了龐大的庭院.......
“你猜,我敢不敢開槍!”葉青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。
鮑駿豐額頭上冷汗直流,誰也沒想過,越野車中竟然裝載著重機槍。
張守成也沒想到,這位葉家小爺一下車就跟鮑駿豐槓上了,誰敢賭他敢不敢開槍,萬一他吃了熊心豹子膽,一槍崩了鮑駿豐,佤邦還真能將他留下不成:“小爺,鮑主席還在院子中等著。”
葉青這才哈哈一笑,將九二式手槍收了,拍了拍鮑駿豐的肩頭:“你這麼膽兒小做什麼,難道我還真敢將你崩了不成,你放心,在邦康這個地界兒,我還是要給鮑主席三分面子的。
華國有一句古話,天作孽猶可恕,人作孽不可活,老天爺不肯收你,那就是讓我來......”
鮑駿豐想說幾句硬氣話撐撐場面,但可惜的是,葉青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,拉著一身血紅特敏的杜宇,昂首闊步走向大門。
在外面看,這座庭院很大,但走進院落,卻發現真的很大,青瓦飛簷,古香古色,彷彿一步就邁入了古代。
穿過前門,是一座巨大的院子,假山,胡泊,花園應有盡有,甚至在角落裡,葉青還看到了一片菜園。
葉青搖頭輕笑,看來這位鮑主席,不僅是個大權在握的老人,還是一個懂得修心養性的主兒,頗有一種穩坐桃源坐看紛爭的態勢。
跟著張守成走進一間廳堂,這裡的氛圍就不那麼凝重了,但異常的安靜,安靜的讓人有點心悸的感覺。
也就是在這裡,葉青見到了佤邦的掌舵人,鮑主席。
這是一個飽受病痛折磨的老人,身穿軍裝,滿頭華髮,看上去七十歲左右,國字臉,眸光如刀,充斥著睿智和霸氣。
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了,但就算坐在輪椅上,腰桿也挺得筆直,帶著軍人特有的英武。
雖然看上去垂垂老矣,卻猶如面對一頭猛虎。讓人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渺小和卑微......
“小子葉青,見過鮑主席!”葉青抱拳,行的是華國古代的見面禮。
“葉青,坐!”鮑主席沒看杜宇和張守成,而是直接將目光落在了葉青身上,面帶笑意的打量。
葉青笑了笑,也沒矯情,直接坐在了鮑主席的對面。
在兩人中間,是一張巨大的紅木茶臺,上面是一條用黃金鑲嵌的出水金龍,猙獰而威武。
鮑主席在他身上上下打量,片刻之後,才嘆息道:“葉向前有子如斯,令人羨慕啊!”
葉青嘿嘿一笑:“鮑主席謬讚了,在葉家六子之中,我是最不成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