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需要向上級彙報。”
沈君怡俏臉羞紅,羞惱的拍打了他一下:“明知道她不能睡覺,你還折騰個不休,明天我還見人不。”
葉青嘿嘿一笑.........
過了足足一個小時,沈君怡懶洋洋的躺在他懷中:“你真的在懷疑陳璐也參與進來了。”
“不知道!”葉青搖搖頭:“但是有一句話叫做窮走夷方,走夷方的目的,就是拿命博一個富貴。
聽王貴的言談話語,這母女二人的日子過得挺難,陳家人咄咄相逼,就是想讓她們母女交出公司。
這母女二人想要繼續執掌天璐珠寶,就要拿出優秀的業績。
尤其現在緬北醞釀著一場大戰,公盤延期,誰也不知道,戰爭什麼時候結束。
這種時候的緬北,對攜帶鉅款購買原石的商人來說,已經變成了一個生死難測之地。
雖說,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,但她們母女就算有這個膽量也沒這個實力,賭石這個行當,不是有錢就行的,還要有眼力。
不敢去緬北賭石,只能將目光放在德隆,姐高,滕衝等等賭石市場,希望能收到高檔翡翠。
別的珠寶公司還好說,都有自己的供貨渠道。
就算各地翡翠公會達成協議,對潮汕商人嚴防死守,可也架不住人情加金錢大棒,總有人抵不住誘惑,偷偷出讓一些高檔翡翠。
但是,陳璐母女這些年,一門心思的從師父身上薅羊毛,反而忽略了兩條腿走路的重要性。
師父病了,她們就失去了最佳的進貨渠道。再想拓展渠道,就是痴人說夢了。”
沈君怡語氣清淡道:“所以,她們很可能會鋌而走險。”
“嗯!”
“那你有什麼想法!”
“薅羊毛,薅她們的羊毛。”葉青輕笑道:“這些年,從師父身上薅了多少羊毛,我都要薅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