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官場上,有一句話叫做,燒香的不一定是善人,乞討的也不一定是窮人,順著你的不一定是好人,穿西服的也不一定是人。
茶几經翻滾,才能見質,人幾番往來,才能見心。但永遠要記住,政治的最高境界,是無情。”
金莎公主知道他說的都是金玉良言,鄭重點頭:“我會記住的。”
“好了,不管是身還是心,治療都已經結束了,師姐肯定不會吝嗇診金的。”
“呸,我還沒說你佔便宜,你反而跟我要診金!”
金莎公主嬌俏的白了他一眼,突然之間挺起上身,不顧雪白豐挺的胸脯暴露在葉青眼中,展臂勾住他的脖子,吐氣如蘭的香唇就吻在了他的唇上。
但是她的吻很笨拙,犀利銀牙咬破了葉青的唇。
葉青反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肢,將她裸露的上身包裹在薄被中,感受著她唇的乾澀,輕輕的吻了回去。
他本想輕輕一吻,卻沒想到當他真正吻住金莎公主的時候,已經是欲罷不能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直到不能呼吸,兩個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。
金莎公主看著他唇上的牙印,突然之間趴在床上笑的喘不過起來。
葉青摸了摸自己唇,上面還殘留著血跡,苦笑道:“你為什麼咬人。”
金莎公主俏臉微微一紅,隨即霸氣道:“這是本公主給你留下的記號,再說,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親。”
“那我教教你......”
第二天清晨。
葉青早早的帶著王雪,宋幼卿和蜈蚣,去了抹谷的寶石玉器市場,這裡距離普爾多珠寶玉石公司並不太遠。
市場和德隆姐高的市場有點類似。都是鋼架大棚結構,兩側是店鋪,中間是攤販。
但是抹谷市場地面卻是末過腳腕的泥漿。所有人都是站在泥漿中做生意。
雖然十分簡陋,但是,這不起眼的攤位上,擺放的都是價值數百萬,上千萬的寶石和賭石。
看到葉青一行人,幾個緬北女人擠了過來,她們脖子上掛著繩子,拴著一個托盤,托盤裡面是各色寶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