蟒啊,蟒帶已經露出了春色,在加上剛才切的視窗是葡萄肉的綠色,順著蟒帶切,可以留足手鐲位。
葡萄肉的綠不是那種鮮亮的綠,冰紫也是淡淡的,因此,鴿子蛋和戒面是沒機會了。所以,一旦按照葉家少爺畫的線切,只能打牌子和扣珠子。”
在翡翠飾品之中,手鐲價值最高,其次是鴿子蛋。
但鴿子蛋和戒面必須眼色足夠靚麗,否則,就一文不值。
牌子也之前,但是春帶彩的牌子,意境是個問題。
彩是綠色,冰紫是春,都是好顏色。
但是如果綠色不靈動,一坨坨的,這塊料子就徹底廢了。
而這塊黑烏沙,是阿狗擦出來種水最好的料子了,這麼糟踐,實在捨不得。
四個人全都扭頭看向葉青,等待他的解釋。
葉青笑了笑:“切蟒,有可能連牌子都切不出來,就只能掏珠子了。一個相玉師,在切一塊石頭的時候,想的都是怎樣將石頭價值最大化。”
洪濤沉聲道:“就按葉青畫的線切。”
阿狗將石頭搬到切石機上,擰緊螺絲固定好,這才看了一眼葉青:“小爺,我切了。”
葉青點點頭,順手拎起水管,往石頭澆水。
切石機刺耳的聲音響起。
王雪緊張的站在他身後,簡陋的切割機,沒有任何保護措施,急速旋轉的刀片,好像隨時都能飛出來。
阿狗按刀的手很穩,葉青手中的水管,也準確的將水澆進切割機切開的縫隙當中。
就算如此,巨大的合金刀片,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紅了一圈。
葉青好像毫無所覺,只是盯著水管衝出來的石漿。
切這塊石頭,是無量商人常用的手法,神仙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