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空曠的山腹,裡面有三個人,一個枕著狗腿刀正在酣睡,另外兩個卻靠在石壁上閒聊。
“怎麼洞口還沒訊息傳來。”
“從梅當鎳礦出來,走山路就這一條,除非他們現在折返,穿山越嶺去抹谷。”
“如果他們發現咱們,折返了呢!”
“不會的,二小姐說過,那個名叫葉青的賊心極重。”這個人悠悠道:“這次他從梅當鎳礦帶出來價值兩個億的翡翠原石,他會擔心崩龍軍吳丹黑吃黑,不僅石頭丟了連命都沒了。
所以,就算明知道這條路有危險,他也不會帶著翡翠原石去抹谷。更何況,我們做的這樣隱秘,他怎麼知道,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。”
他話音未落,就看到兩把傘兵刀疾射而至,噗噗兩聲,一柄插進了跟自己說話的同伴脖子上,另一把射進了躺臥睡覺的同伴身上。
與此同時,一道黑影豹子般的竄了進來,一把犀利的戰刀瞬息之間就橫在了自己脖子上,嘴上同時塞進了一塊帶著怪味的破布,燻得他差點閉過氣去。
宋幼卿貼在石壁上,聆聽片刻,這才笑道:“你的襪子真臭。”
“瞎說。”葉青根本就不承認,自從被貔貅裡面的玉液伐毛洗髓之後,自己的體味已經降到了最低,宋幼卿這樣說,只不過是女人的矯情。
宋幼卿也懶得跟他爭辯,順手將死去的果敢軍人狗腿刀抽了出來,仔細看了兩眼,刃口極好,拎在手中。
現在她已經知道,果敢軍人和馬幫出馬弟子唯一的區別就是,果敢軍人都配備狗腿刀,馬幫的出馬弟子沒有。
葉青用繡春刀拍了拍這名出馬弟子的臉頰:“聽沒聽過,不做死就不會死這句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