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種水色的。”
看著王亮熟練的動作,顯然是擦過不少的石頭,金莎心中有點忐忑。
沒人願意輸,況且輸得代價實在太大。
“你先告訴我,這是那個場口的石頭。”
“莫莫亮。”金莎自豪道:“這是一個剛開始開採的場口。
這個場口少有大料,出產的石頭都小,但是品質卻很高,經常出冰種,而且出色料。唯一可惜的是,這個場口出貨太少。”
葉青這才鬆了一口氣,說實話,一個新的場口出現,對賭石高手來說,絕對是一個考驗。
因為根本就沒參考。
也就無從知道,這個場口經常出什麼種水色。
像這種五十公斤左右的料子,皮殼表現這麼好,如果出現在公盤上,絕對是天價。
一旦判斷失誤,損失就會很慘重。
“你還沒回答我的話!”
“切石頭。”葉青一本正經道:“如果你不嫌髒,不嫌累,就去場口切石頭。
不斷跟自己觀察所得相互印證,用不了幾年,你就能透過皮殼,判斷翡翠原石內部的種水。”
金莎磨了磨牙,很想一口咬死他。
但也知道,他沒騙自己,當年文遠山就讓她跟著看皮殼,切石頭,她嫌又髒又累....
“色呢!”
“這個要看天賦了。”葉青當然不會告訴她,自己能視夜如晝,在看這種脫砂石頭的時候,就佔盡了便宜,很容易看出色來。
桑吉一根接一根的抽菸,不時咳嗦兩聲。
但他將第三根菸,對頭點燃的時候,視窗開好了。
王亮拿開擦石機,範桐用水管將視窗沖洗乾淨,立刻臉色一變。
“小爺,擦漲了!”
桑吉老賊和陳俊才,一起蹲下看視窗,久久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