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這塊石頭,先賭種水,只要種水達到高冰以上,見光死的可能性就降到了最低。
“麻母灣水石皮薄餡大。”葉青看著石頭:“王亮,在中央這個位置,給我開一個視窗。”
一群人的目光,全都落在了原石的中央。
這塊料子的形狀,就是一個扁平鵝卵石,十公斤左右。
在原石中央位置,既無松花也沒蟒帶,而是一小片的脫砂石殼。
鄭乾看的心中一驚,擦石,有擦松花,擦蟒,擦蘚,這是因為有松花,蟒帶,蘚的地方,最容易出色。
一旦出了色,如果賭贏的機率不大,就可以將石頭轉手賣掉,將風險轉嫁給別人。
但是,他不賭色,那就是賭種了。
石頭脫砂的部位,代表著種老......
他沉吟道:“特立獨行必有深意,這塊賭石,你賭的是紫羅蘭!”
葉青讚許的看了他一眼:“如果你不是潮汕人,我肯定會跟你交朋友。”
鄭乾瞪著眼道:“交友貴在知心,沒聽說過分地域的。”
“說實話,看到陳俊傑和王中陽,我對潮汕商人已經失望透頂!”
陳璐聽的鼻子一酸,美眸中升起一股水霧,他說的雖然是陳俊傑和王中陽,實際上說的何嘗不是自己。
鄭乾無言以對,自古商人重利,這並沒有錯,錯的是罔顧親情,不擇手段。
但是,誰捨得放棄上百億的家產。
王亮搬著石頭,走向切割臺。
陳俊傑緊隨其後。
他不相信,葉青一定能贏,但確實有點怕。
畢竟,這場賭局不僅要賭葉青從此不賭石,也有自己的左手。
張胖子看著他緊繃的臉,畏懼的眼神,搖頭一嘆: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瘋子,但是我知道你的左手,肯定是帶不回去了。”
“你個死撲街,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!”
張胖子沒在乎他罵自己是個死撲街,而是指了指站在周圍,靜靜等待的賭石客,一張胖臉壞笑的給了他最致命的一擊:
“你問問他們,葉家小爺,賭石垮過沒有。”
“他是黃金手,怎麼可能會賭垮!”一位老賭石客不等陳俊傑發問,就大笑著接過話茬:
“在姐高賭石城,小爺一晚上賣了九塊原石,切出了八塊高貨翡翠,最讓人記憶猶新的是,極品冰玻種藍精靈和玻璃種祖母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