擔張家的怒火。”
吳丹拎著砍山刀,一步一步的走到張安身邊,向著對面的車隊大叫:“張博濤,這就是你失言背信,縱容張寶向武安開槍的下場。”
“吳丹饒命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張安徹底被嚇破膽了,鬼哭狼嚎的求饒。
“晚了。”吳丹論起砍山刀,一刀劈在了他脖子上。
瞬息之間,鮮血飛濺,人頭滾落........
對面,張博濤站在車旁,看著吳丹揮刀,臉色慘白渾身哆嗦:“你敢,你真特麼敢.....”
吳丹面無表情,彎腰撿起張安的人頭,用盡全力拋向對方:“張博濤,你要識相,就將張寶給我送過來,否則,佤寨的人進抹谷,來一個我殺一個。”
人頭從夜空中滑過,落在了前方三十米左右的街道上,落地還彈跳了幾下。
吳丹扭頭,掃了洪濤一眼:“葉青,幹.....”
葉青一把拉開路虎車門,將他推上車,順便將刀震塞了進去,這才扭頭看向洪濤:“參謀長,你也離開吧!”
洪濤點點頭,這種時候自己不方便在場,鑽進副駕駛。
路虎掉頭瞬息消失在夜雨之中。
與此同時,兩輛武裝皮卡,齊頭並進,整個車隊跟隨在後,向著對方狂飆突進。
張博濤站在車隊一側,歇斯底里的狂叫“給我打,給我打....”
親眼看到兒子的腦袋被剁下,還被扔在了大街中央,是個人都會崩潰。
談判之前,他就有了明確的判斷,想要張安回來,勢必要付出慘重的代價。
因為雙方的利益衝突,導致矛盾不可調和。但總還有一線希望不是。
畢竟,這些年,佤寨費盡心力的幫崩龍軍購買軍火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不管是洪濤還是吳丹,都要賣自己幾分面子。
因此,就算談判談不攏,弄點手段扣押對方談判人員,將張安換回來,也不是什麼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