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黃元!”旁邊的皇甫申易,臉上流露出驚愕之色。
這個人,他有印象,曾經在炙炎煉宗也算是老資歷了,前去血雨樓中,作為客卿的存在。
只是到了後面,對方很少跟炙炎煉宗聯絡,存在也是逐漸淡薄下來。
但縱然如此,他依舊是炙炎煉宗中,過去十分強力的人。
這黃元,什麼時候跟血雨樓叛徒,糾纏在了一起。
“不會吧,這黃元在血雨樓也算是首席煉器師,這個事情你不知道嗎?”望向旁邊的皇甫申易,周玄通也是感到驚奇。
按道理,這樣的事情,身為炙炎煉宗宗主的皇甫申易,應該要比自己清楚才是吧?
“事實上,這個黃元雖然在宗門中,算的上是有些名聲,但是過去行事起來的時候,總是神神秘秘。”
“周圍對他的瞭解,向來不是很多。”
“後來只是離開宗門歷練,一去不歸。”
“加之黃元在炙炎煉宗內部,只是弟子中略有些薄名,不算很突出,也不知道宗門什麼隱秘。”
“故而對他的行蹤,似乎一直是沒有很在意。”
皇甫申易去而復返,已經查閱一些宗門檔案後,這才向周玄通開口述而出。
所以對於周玄通口中,這個黃元,成為了血雨樓首席煉器師這個事情,他感到十分意外。
這事,他還真是沒想到。
旁邊的馮飛星,倒是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:“奇了,這個郭正刑難道不是你們血雨樓,故弄玄虛,糊弄了真一門的人嗎?”
當初真靈谷入口,周玄通賣畫的事情,可是將那真一門整的不輕。
許多缺場認定,當初這郭正刑叛逃血雨樓的事情,乃是串通,故意而為,只是潛入真一門的手段。
實際上,彼此只是演戲,並非是真。
但看眼下的樣子,好像事情還真的沒有那麼簡單。
“並非這樣,那郭正刑的確是背叛血雨樓。”周玄通搖頭,指著馮飛星手中,那灰白令牌,“在他身上,我動用了一些手段。”
“利用秘法,能夠感知他的位置,不過卻發現,這人已經接近真嶽大陸北面邊境,越靠近那邊,感知開始薄弱。”
“看樣子,對方似乎是要出海的樣子。”
到這,周玄通眉頭也是皺緊。
事情發展,略有些偏離了他預計的方向。
他有預感,那郭正刑身上,恐怕會讓自己,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。
馮飛星略作點頭,盯著手中的灰白令牌,若有所思。
“若是能夠將我的靈器提升,這都是事情。”馮飛星一翻手,將那令牌收入納物戒鄭
與此同時,雙手上也是出現了那兩件靈器,被他放置在桌案上。
瞧見這令人驚歎模樣的靈器,周玄通嘴角抽搐,也是忍不住感慨。
“行吧,開始吧。”到這,周玄通也是從納物戒中,取出材料。
請人辦事,自然是要付出報酬。
周玄通的報酬,便是將馮飛星這饅頭和花捲,進行提升調整。
瞧見周玄通的一連串動作,幾個缺場就是愣住了。
“在這煉器?”馮飛星好奇,忍不住問道。
同時他也是左右看了看,這個地方,好像沒有連線地火,也不好擺放煉器爐啊。
這般惡劣的環境,周玄通需要如何做,才能夠煉器?
一時之間,他們都是凝望著周玄通,靜靜等待,神色之間,滿是狐疑。
忽然間,旁邊的皇甫申易腦海中,宛若雷霆閃過。
他依稀記得,自己兒子皇甫炎,曾經跟他提到過一下,這周玄通煉器,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法。
原先他覺得有些不可理喻,並未有太過的在意。
嗤!
湛藍雷霆閃爍而出,發出聲響,將他注意力吸引。
望了過去,周玄通手中不知何時,出現一柄錘。
其上閃爍的正是那雷光,耀眼奪目。
“他這是……”馮飛星瞧了眼旁邊高宇魚,伸手指著前方。
高宇魚這邊,同樣輕輕搖頭,不明就裡。
周玄通所謂,讓人看不懂。
不是煉器嗎?
這拿著錘子凝練雷靈氣要做什麼,砸人幹架嗎?
就在此刻,周玄通忽然掄著手中錘,猛砸向桌面。
速度奇快,揮錘下帶起電弧雷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