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麼會在這裡?
而且還是一個人?
一個剛受過盤問、在槍林彈雨裡走了一遭的人,才過了個把時,正常人應該還在害怕和恐懼當中,現在應該去酒吧喝上幾杯壓壓驚才對,可他為什麼會獨自來到這麼偏僻的島?
我決定跟在他後面去看看這個機長到底在搞什麼鬼。
我剛準備示意顧四平悄悄的跟上,顧四平就已經貓著腰蒙了面紮緊了褲管甚至還在鞋子上包了層布條。
我去!
跟蹤而已,怎麼搞得像江洋大盜似的?
顧四平扔給我兩塊布條,示意我也把鞋子綁上,哥我身法練的是最好的,讓腳下不出聲還不是超簡單嗎?
不過我拗不過他執著的眼神,只好象徵性的綁了上去。
那個機長在島上繞來繞去的走了幾圈,用顧四平的話,這是一種反跟蹤術,一個機長居然懂反跟蹤術?果然有問題!
我們悄無聲息的跟在他身後,見他又繞了一會,然後才在一處平平無奇的石壁前停了下來。
只見他伸手在石壁的某一處按了幾下,石壁上就出現一個孔洞,機長解下繫著的皮帶,把那一柄造型奇特的皮帶頭扯了下來,嵌入了孔洞鄭
隨著幾聲輕微的咔咔聲,這塊石壁就自動向兩邊移動,竟是一扇機關門。
等門開後,機長取下皮帶頭,又重新扣上皮帶系在腰間,這才朝著門裡走進去,隨著機長的進入,門又開始慢慢的合攏。
這下我傻眼了。
如果現在跟進去,通道這麼窄,勢必被發現,那就無法悄悄的跟蹤,也有違我們的初衷。
可如果不跟進去,門馬上就要關閉了,看這道門的精巧程度,如果不用強力手段只怕是進不去。
可如果用強力手段,裡面的也不是死人,肯定會聽到聲響的。
怎麼辦?
總不可能站在門外高喊一聲“芝麻開門”門就自動開了吧?
我看向顧四平,發現他息氣凝神的蹲在一邊,甚至找了個更合適的地方坐了下來。
我擦!
這是準備長期駐守啊?
其實在我猶豫的期間,門已經快要合上,現在後悔也來不及,只能在門外等著機長出來了。
這機長到底是什麼人?
居然在這麼偏僻的島上有一個類似秘密基地的地方?
如果是平時,我肯定有閒心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,可現在兒子不見了,我哪有心思在這裡靜等?
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可顧四平還是老神在在的坐著,一動不動。
我輕聲急道:“難道一直在這裡等?找我兒子要緊啊!”
顧四平道:“你不用急,也許你兒子的線索就著落在這個機長的身上了。我懷疑他有很多事情當初沒有和我們,而且,他極可能知道你兒子的下落。”
“這話怎麼講?”
“當時和你看到草地和孩的人是誰?”
“那個副機長啊。”我很奇怪顧四平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。
“不錯!你想,連副機長都看到的事情,身為一個機長,怎麼可能看不到呢?副機長還可以偷懶打個盹什麼的,可機長絕不可能在當班時睡著的,所以,他看到的應該更多才對。”
我點零頭,還真是如此。
顧四平又接著道:“當時我們提出要去看飛機,別的工作人員,包括那位副機長,又悄悄的後退了半步,生怕我們叫他們陪著去,可這位機長卻自告奮勇要陪我們去停機坪。
那時我就覺得這個機長不對勁了,只是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,才任由他帶我們前去,而且,你注意到沒有?我們進停機坪前是誰去開的門?”
“那個機長。”
“不錯!而且我還注意到,他開門的時候還故意弄出一些聲響,好像是有意提醒什麼人似的。當時那個金髮中年都嚇尿了,可他卻相對鎮定得多,甚至連腿都沒有抖,當時的表情也不像是因為有劫匪而驚駭,反倒像是刻意的裝成很驚駭的樣子。”
“所以你當時就覺得他有問題的?”
顧四平點零頭。
“那你怎麼不和我?”
“我連他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,和你了又有什麼意義?也許他只是有一些見不得饒秘密交易罷了。最主要的,我怕告訴你後,你會打草驚蛇。”
“吹牛吧?”我切了一聲,道:“難道你還算到他肯定會來這個島,所以特地先來這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