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正犯嘀咕呢!
這一幫人一個個虎背熊腰、面露兇色,腰間還鼓鼓的,明顯藏著武器,而且保安們居然都沒有阻攔,這本身就有貓膩了。
一看就不是善茬,也不知道要對付的是誰,反正不會是來玩錢的主。
這時又有一群人走了過來,我數了下,一共八個。
這群人更古怪,一個個西裝革履的,穿著那種略帶厚重的皮靴,走起路來卻偏偏發出極的聲音,要不是我聽力過人,都不會聽到他們的腳步聲。
更古怪的是:這八個人有四個直接上了三樓,另四個看了一圈後就在二樓找地方坐了下來,其中一個還坐到了我們這桌。
看來,真的是有事情要發生了。
我有心想提醒一下眾人,就往後看去。
顧四平還是一付‘財迷’的樣子,專注的看著賭桌。
老婆也還是安靜的坐在我身邊,端莊恬靜,一付完全不知情的樣子。
三也是一直嘻嘻哈哈的,嘴裡還叼著根不知道哪裡搞來的棒棒糖。
我有點著急了,正想出聲提醒,這時一個聲音直接從我腦海裡響起。
“別東張西望的,讓人看出了破綻,我們就是普通的賭客,明白?”
我心中一驚!
這是老婆的聲音,可老婆的嘴根本沒動,而且我不是用耳朵聽到的聲音,而是直接在腦海中響起。
老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,腦海中老婆的聲音又響了起來。
“先別驚訝,也別回頭,繼續玩你的牌。如果兒子在樓上,那這兩幫人來對付兒子的可能性極高,我們暫時不要暴露,到時也好一網打盡。”
顛覆三觀啊!
老婆是母暴龍,我一直都知道,平常在家就一直被她教訓。
但是對別人也這麼暴,我剛知道不久,這一點某個‘二大爺’身有體會。
可現在老婆用出‘傳音入密’這種傳中的功夫,心思還這麼縝密,這就讓我一下子根本無所適從。
對了,上午還給我用了一發治療術!
這還是平時那個相夫教子、上班買菜、動不動就讓我跪搓衣板的那個老婆嗎?
老婆此刻在我心中有如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,我心中有無數的疑問想問老婆,但知道不是時候,只好強行按捺下來,心中期待著這幾幫人快點動手,早點完事,我也好早點問老婆幾中的疑問。
但動靜卻偏偏遲遲都沒有發生!
十幾分鍾過去了,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。
我又坐不住了,剛想站起來,這時顧四平的手突然搭在我肩上。
“你這一把我們能賺多少?”顧四平興奮的問我。
..........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居然還想著賺錢?
我有些不解的看向顧四平,發現他臉上仍是剛才那樣財迷般的笑容浮在臉上,但眼神卻清澈得很。
這時候我才恍然!連我都能看出不對勁,更何況身為靈異科的顧科長?
當下我也不再著急,配合著顧四平哈哈一笑道:“這把一定能贏大的。”
然後重新坐好,開始玩牌。
這一把我又開始了一慣的作風---蒙牌。
桌上十三個人,一看我又重施故技,好多人都會心一笑,跟著我蒙了起來,賭注也從一千漲到了一萬六,幾輪下來,竟然沒有一個人看牌的,看他們的表情,如果我不先看牌,他們就決不會先看牌,看來真的是被針對了啊!
好,既然你們想玩,我就陪你們玩!
我的一抬,扔了幾個籌碼進去,輕描淡寫道:“二十萬。”
這下終於有人不淡定了。
畢竟來賭桌上就是想贏錢的,可他們也不想連什麼牌面都不知道,就扔出二十萬,萬一牌面連個對子都沒有呢?
這一輪終於有三個人看牌了,然後默默的棄牌,其中就包括我對面的那個年輕人。
棄牌後,那個年輕饒目光剛好和我對上,對我發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我倒是不以為意,也回了他一個莫名其妙的笑容。
嗯,我現在就是莫名其妙的嘛!
鬼知道這個年輕人突然這麼高深莫測的對我笑是什麼意思。
別的十個人雖然還是跟著蒙了,但面色卻是有些難看,不過都是一閃而逝,畢竟都是老賭徒了,這些掩藏能力還是有的。
我嘿嘿一笑,又扔了一堆籌碼,“四十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