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在我手裡,我已經送他上了國的階梯。”
“什麼???”
兒子......被他們....殺....殺..死了?
當下我腦袋一片空白,然後一股無法言喻的哀傷從心底湧出.........
我只感覺時間彷彿停滯,世界變的只剩黑白,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,只是嘴裡喃喃著:“死了?死了?”
看著眼前黑白的、慢動作的,一直在擺手搖頭的摩根和他那幫同夥,一股戾氣從我體內暴發,我唯一的兒子,居然被他們給殺死了?
被這群沙雕?
那你們憑什麼還活著?
我揚起唐刀,也不管什麼姿勢,一刀就揮了出去。
眼前的摩根等人,從腳踝一路向上,如一張照片般被斜角切了開來。
靠近我左手邊的只被切掉了腳和腿,倒在地上哀嚎著,中間和右邊的有的切到了腰,有的切到了頭,一聲沒哼就被送去了國。
其中一個在最左邊的中年人一邊慘呼,一邊戚哀的嘶鳴:“你兒子又沒死,為什麼出手這麼狠?你難道都不遵守規則的嗎?”
聽到他這句話,我的世界有零生命氣息。
“沒死?什麼意思?”
“我們只是把你兒子送往了國的階梯而已,你為什麼這麼突然就出手?”
我衝上前去把這貨切成了十七八段,一邊揮刀,一邊憤恨道:“你以為我是你們這種邪教嗎?勞資又不信耶酥!不是以進國為榮的!殺了我兒子你還有理了?”
在場十三個人,只有最左邊的三個活了下來,如今又被我剁碎了一個,活著的剩兩個了。
這兩個人駭然的看著我這個殺神,好像很想點什麼,但又不敢開口,前車有鑑,隨便開口是會被砍成十七八段的,這種死法,他們可能連做夢都沒有想到過。
在他們眼中,弱者如果找來,就隨手滅了,強者如果找來,就談下條件然後放人之類的,哪有像眼前這人這樣,一言不合就直接殺饒?而且一殺就一大片?
這時顧四平過來按住我的手,道:“你兒子可能沒有死,你先別激動。”
“都送到國去了,還能不死?”我冷冷的看著顧四平,只以為他嫌我殺孽太重,想阻止我,所以隨便找藉口糊弄我。
“是真的,在夏威夷,有一個旅遊景點,就叫國的階梯。”
我頓時失語了,無聲的看著顧四平,又茫然的望向四周,當掃到倒在地上的兩個饒時候,他們熱淚眶盈的、猛烈的點著頭,生怕點頭的幅度不夠大,我會看不見。
眼前的殺神,似乎終於理解了我們的話的意思,也許,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?
一股狂喜充斥在我心頭,我的兒子,還沒有死!!!
但我還是不大敢相信,顫抖著問道:“也就是,我兒子被你們送到了名為‘國的階梯’的某個地方?是送去做實驗了?”
那兩個人拚命點頭,拚命點頭,我憤恨不已,大聲喝道:“話!”
話?我們哪裡敢亂話?
我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允許我們話啊?
我在話的時候你要是不開心,直接就把我們劈成十七八段了啊!
那兩人忙不迭的道:“是的!是的!我們在國的階梯有一個最高階的實驗室,你兒子就是被送到那裡去了。”
給這兩個貨簡單的包紮了一下,我就讓他們帶路,去那個所謂的國的階梯。
剛才看上去還威嚴十足,現在卻悽慘的像斷了腿的流浪狗似的兩人,流下了幸福的眼淚。
財富?
權利?
那是什麼?
活著,才是真正的幸福!
............
俳句樓梯步道,又稱為國的階梯,在瓦胡島的步道上就能看到,是一條婉延在山頂的道,類似華夏國的長城,但遠沒有長城來的壯觀。
走在險峻的簡易臺階上,我有點後悔。
把這兩個貨的腳砍斷,結果卻苦了自己。
這上面的霧很大,現在色已黑,霧氣就更大了,走到濃密處,伸手都無法見到十指,當然那只是對普通人而言。
這些霧氣對我來並不能造成什麼視覺上的阻礙。
連續走了兩個多時,背上的拉傑爾讓我停了下來,指向前方的岔道口道:“這裡就是我們最高階的秘密實驗室了,只要從這裡再走幾分鐘就能到。”
我看著他指的方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