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洛一把將被口爆致死的巨鼠推開,狼狽的爬起來,一邊還罵罵咧咧的說:“就你這個醜鬼,還想逆推我?”
就在這時,看到自己飼養多年的戰寵被口爆致死,一隻耳當真是悲傷憤怒,以至於無法抑制。
它飼養的這兩隻巨鼠,已經超過了二十年,這當中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心血和代價,所燒的精力和資源,現在想想都心疼。就算誰養小貓小狗時間長了,都會有感情。更何況一隻耳養了它們二十年?可以說簡直比得上半個兒子!
而這兩隻巨鼠也是爭氣,不知道為一隻耳消滅了多少的敵人,立下了汗馬功勞。本來一隻耳以為在這個大變革時代馬上就要到了的現在,它能憑著自己的兩隻“兒子”,一舉衝上黃金。
但是誰承想,就這麼幾里天,自己的兩個“寶貝兒子”居然雙雙戰死!這簡直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呀!
憤怒猶如洪水一般沖毀了一隻耳的理智,它要殺死那些該死的人類!它要喝他們的血,吃他們的肉!
一隻耳從腰間的皮囊中掏出了一直乾癟的死老鼠,這是瘟疫鼠。鼠人一項擅長研究病毒和疾病,而這隻瘟疫鼠就是成果之一,這是一種在老鼠身上培育出的疾病,被魔力催發之後,能大範圍的釋放病毒和細菌!
一隻耳打算不顧十三議會的禁忌,放出了魔法瘟疫!
因為那次影響十分巨大的“黑死病爆發”,現在主位面的各大種族,對於鼠人的瘟疫十分的忌憚。
鼠人習慣於在陰影中謀劃,而不是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。過多的關注會讓它們渾身不自在。所以為了防止刺激到其他種族,十三議會早就明令禁止了釋放瘟疫的舉動。
說到底,鼠人不是專門為了搞破壞和示威的恐怖分子,它們的所有行為,都是有著長遠目的性的,都是為了利益。
所以十三議會不允許私自散播魔法瘟疫,因為那很可能會打亂整個族群的崛起計劃。
不過一隻耳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。它滿腔的怒火必須釋放,不是毀滅敵人,就是毀滅自己。
現在它的兩隻戰寵已經死了,想要趁著魔力潮汐的來臨,進階黃金,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。以它現在的身體狀況,怕是活不了多久了。
既然如此,我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!
一隻耳躲在陰影中,一對鼠目,都要瞪出血來。它單手持著那隻乾癟的死鼠,另一隻手不斷地向上面撒著各種奇怪的粉末,而且嘴裡唸唸有詞,不停的在向著域外魔神大角鼠禱告。
最後,它不斷地向著死鼠的身體中注入魔力,就見那乾癟死老鼠居然好像充氣一般,就鼓脹起來。
這邊夏洛他們還在奮力的砍殺鼠人,此時鼠人們,已經沒有最開始的戰意高漲和悍不畏死了!畢竟無論是誰,在自己人持續的被幹掉的情況下,有沒能取得什麼戰果,也會漸漸地感到恐懼。
更何況鼠人是一種狂熱起來悍不畏死,但是膽小起來又格外的膽小的生物。
此時鼠人們的軍心渙散,一個個畏畏縮縮舉步不前,就連那些被一隻耳召喚來的鼠群,都有些退縮了。如果面對的是強敵還好,但是面對肥羅的高溫火焰,那老鼠就有些受不了了。
就在這時,一隻耳悄悄的丟出了那隻好似活過來了的瘟疫鼠。
一隻耳躲在陰暗的角落中,悄悄的觀望著眾人,眼神裡都是惡毒的殺意!
“哭吧!叫吧!然後就死吧!”
那隻瘟疫鼠本不大,在這火舌肆意,到處都是廝殺的戰場上並不顯眼。但是它一落地,頓時就爆發了一陣墨綠色的光環,那光環迅速擴散,在戰場中間一瞬間就籠罩了好大的範圍!
光環掃過,像棋子士兵和撲克士兵這樣的非生命體還好,只是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綠色,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有什麼異樣,但是那些由荊棘花藤分裂出來的活化藤蔓,卻一個個快速的打卷、泛黃、枯萎!
這只是一隻耳個人培養的瘟疫,但是威力居然已經如此強大了!
但是讓人更想不到的是,那綠色的瘟疫光環掃過鼠人,居然也有一些體質屬性稍低的鼠人,感染了瘟疫,只是簡單地十幾秒鐘,就已經開始倒地。
那些染病的鼠人開始渾身發紅,體溫快速上升發起了高燒,而且身體內的毛細血管開始大量破裂,嘴裡、指甲縫中,眼角,開始出現滲血的跡象,一些嚴重的甚至開始咳血抽搐了!
眼看著綠色的瘟疫光環開始向自己這邊推進,小包子臉螢草終於放棄了用妖氣玉攻擊鼠人的舉動,開始揮舞手中的小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