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是要抓我,還準備抓王仁他們的。還好王仁他們已經走了,不然也要落到雷厲的網裡去了。我便沒有說話,默不作響。雷厲冷笑著說:“你儘管嘴硬,我能找到你,就能找到他們!”
雷厲一邊說,一邊伸出手來,要掐我的喉嚨。
當時我就吃了一驚,心想雷厲不是要現在就殺了我吧,那祁六虎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我啊。好在現場還有許多警察,再怎麼著警察也不可能允許雷厲當著他們的面殺人,其中一個領導模樣的人立刻制止了雷厲的動作,皺著眉問:“雷先生,你幹什麼?”
雷厲說道:“楊局,我殺了他,他就是那天大鬧爆炸酒吧的人。”
我立馬反應過來,這個領導模樣的人就是徐州城的公安局長,楊平川,我在汪家還見過他,當時他沒穿制服,現在穿了制服、戴了帽子。
楊平川皺著眉說:“就算他是罪犯,也要經過我們公訴,你怎麼能隨便殺人?”
我在心裡叫了聲好,這才說得對嘛。
雷厲似乎還想發火,但他有什麼資格發火,說破了天他只是汪家的一個護院,就算有點特權,也不至於無法無天。雷厲眼珠子一轉,似乎想到了什麼,沒有再和楊平川硬頂,而是訕笑著說:“楊局說得沒錯,那就麻煩楊局秉公處置他了!”
“那是當然的了!”楊平川擺了擺手,讓人把我帶走。
看我被人帶走以後,雷厲立刻就給老魚打電話。
這事,他還沒有告訴老魚,因為之前他還不能完全肯定我就是那晚出現的手帕俠。現在好了,能確定了,他想告訴老魚這個好訊息,同時通知老魚派人去抓另外四人,雷厲猜測另外四人可能要離開徐州城,可以去搜尋一下附近的客運站和高鐵站。
——這次不能再讓警察去了,警察去了只是抓人,不會殺人,這讓雷厲有點憋屈。
雷厲只想殺掉我們,牢獄之災什麼的解不了他心中的氣。
但他怎麼打老魚的電話,老魚都沒有接。
雷厲心想:這王八蛋,幹什麼呢?
老魚現在確實沒法接他的電話,因為老魚心急如焚,正在等著汪四通的到來。
對於老魚來說,比起報復手帕俠什麼的,顯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。今天,祁六虎奪得了比武招親的冠軍,並且成功洗刷了自己的冤屈,讓大家知道了老魚是一個嫉賢妒能、不擇手段的大哥。
雖然汪四通暫時沒說什麼,但是老魚知道,再這麼下去自己要完蛋了。
祁六虎和汪梨花一旦結成夫妻,自己別說當不成地下之王,怕是命都保不住了。
老魚思來想去,決定進行最後一搏,無論如何也要攪黃這門親事!只要祁六虎上不了位,自己就能高枕無憂。所以老魚又返回來,請求拜訪汪四通。此時此刻,老魚坐在汪家的客廳裡,心急如焚地等著汪四通的到來。
已經一個多小時了,汪四通還沒『露』面。
老魚心想:這老東西,他在幹什麼呢?
汪四通正在和自己的女兒談心。
在汪四通的印象裡,女兒一向是乖巧、可愛、天真、純潔的,雖然已經二十出頭,但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,甚至和男生都很少接觸,除非有什麼非得參加的會,否則一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。
雖然汪四通一輩子玩過很多女人,甚至有些年齡比較小的,但一點也不影響他把女兒保護的很好,這也一向是他的驕傲。
但是這份驕傲,現在卻被女兒親手給撕毀了。
原來女兒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純潔,不僅在外面偷偷交往了男朋友,還讓人家穿什麼貞『操』褲……
天啊,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,難道真就逃不了那句定律:『淫』人妻女者,妻女必被人『淫』?
汪四通決定和女兒好好談談,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,他把祁六虎關到某個房間,和女兒在另外一個房間聊天。
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溝通,汪四通弄明白了整件事情。
祁六虎和汪梨花確實是在幾個月前的一個宴會上認識的,參與那個宴會的都是徐州城的上流人士,當時汪四通也批准了的。祁六虎和汪梨花算是一見鍾情,剛一見面就深深地愛上了彼此……
講到這裡,汪四通還很不屑地說:“你愛他什麼?”
“就愛他帥啊!”
“帥什麼帥,小白臉而已,娘們唧唧的!”
“小白臉怎麼就娘們唧唧了,非得五大三粗、臭氣熏天才叫男人?再說祁六虎哪裡娘了,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