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更何況金窩銀窩也不如他們自己的老窩。
誓師大會算是就這麼完成了。
大飛突然道:“爹,容我多一句嘴,我們都在這旮綁著,怎麼跟您出去打駱駝啊?南霸了,要讓我們給他當滿三年的奴隸才能走。”
三年的……奴隸……
這詞聽上去真是怪怪的,不過也側面明瞭南霸的霸道,動不動就要把人囚禁三年,這上哪理去?
其實大飛還有另外一層意思:你也被綁著啊,打算怎麼出去?
趙虎卻不屑一關:“不是跟你們了嗎,我是南霸請過來的,一會兒等他來了就校”
大飛等人看著同樣被五花大綁的我們幾個,愣是一句話都不出來。
古往今來,第一次聽“請”是這麼請的。
趙虎卻很淡定,一屁股坐倒在地,耐心等候著南霸的到來。
看到趙虎這麼自信,我的心裡也不禁犯著嘀咕,難道他真和南霸是老相識?我倆畢竟認識的時間不長,對他的過去不了解也不定,可韓曉彤和他認識七八年了,總該很清楚吧?
但韓曉彤很確定地告訴我們,趙虎從來沒來過南城,更沒結交過什麼南霸。
這我們就一頭霧水了,不知道趙虎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『藥』。
也就二十多分鐘的樣子,院的門被人推開,噼裡啪啦的腳步聲響了起來,至少二三十人走了進來,全是南城的流氓,一股子的窮酸氣,卻又渾身彪悍。走在最前面的,是個膀大腰圓、身材高大的漢子,大概有三十多歲,臉上都是橫肉,看著跟臉盆似的大。
同樣自帶氣場,同樣不怒自威。
如果我沒猜錯,這人應該就是南霸了。
南城,就是他的地盤,大部分流氓都要聽他的話。
“南霸!”
這人一進來,趙虎就驚喜地叫了起來,接著從地上一躍而起,奔到南霸的身前。
“我呀,趙虎,還記得我嗎?”趙虎喜滋滋:“咱哥倆可有日子沒見啦!”
喲嚯,看趙虎這意思,他倆還真是熟人?
我們眾人皆是一臉驚喜,韓曉彤卻一臉莫名其妙,大概是覺得自己身為趙虎的女朋友,竟然不知道趙虎的人脈圈裡還有南霸吧。不過我覺得挺正常的,趙虎都二十多了,和韓曉彤也就在一起七八年,沒準是時候就認識南霸呢?
不許人家青梅竹馬、兩無猜啊?
南霸卻沒有話,而是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趙虎。
似乎還沒認出來,需要仔細辨認一下。
畢竟趙虎也長大了,大變樣了。
站在南霸身後的一個青年道:“大哥,就是這個人打傷了咱們的兄弟,還是您的老相識。”
南霸仍舊沒有話,還是打量著趙虎,從頭看到腳,又從上看到下。
南霸的身後,均是一臉憤怒的夥子,顯然隨時都能把趙虎給撕成碎片。
趙虎有點『毛』了:“南霸,你看什麼啊,咱倆分開又沒多長時間,我的變化有那麼大嗎?還是你眼睛不好使了,連我都認不出來了?”
南霸身後的夥子們頓時嚷嚷起來,警告趙虎禮貌一點,怎麼和南哥話呢?
趙虎“呸”了一口:“我和你們大哥是鐵哥們,別我罵他兩句,就是踢他一腳都沒有事!”
趙虎話音剛落,南霸就搖了搖頭,語氣冷漠地:“不認識,給我打。”
南霸完,掉頭就走。
而那些本就氣鬱難平、氣勢洶洶的夥子們,一聽南霸的命令,頓時朝著趙虎一哄而上。
我吃驚地瞪大眼睛,完全不敢相信事情會發展到這一地步。
趙虎這是怎麼了,明明和南霸不認識,為什麼要裝出一副鐵哥們的樣子?
平白挨一頓打,很好玩嗎?
我很想去幫趙虎,可我雙手被反綁著,又沒有他那個解繩子的本事,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!
程依依和韓曉彤也是一樣,著急萬分,卻又無計可施。
眼看著眾人就要把趙虎給淹沒,趙虎突然大吼起來:“南霸,你要再不認我,我就把你半夜摳痔瘡摳得一床血的事情告訴大家了!”
南霸準備離去的背影頓時一僵,甚至有點顫抖起來。
眾人也意識到情況似乎不太對勁,紛紛站住腳步,回過頭去看他們大哥。
南霸顫抖地回過頭來,指著趙虎道:“你這已經出來了……”
趙虎大叫:“這一件算什麼,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,有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