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老爺子認真地:“這兩個人捅了我孫子一刀,我要你去幫我孫子報仇。對了,殺他倆的時候,帶我孫子一起過去。”
雖然方老爺子很痛恨方傑的不成器,但那畢竟是他的親孫子啊,自己能打,別人可不能打。仇,是必須要報的,而且要讓孫子親眼看著,這樣才能一洩孫子心中的怒火。
白狼又問:“他們為什麼捅了你孫子一刀?”
方老爺子心裡有點不高興了,感覺白狼的問題實在太多。
但也沒有辦法,還想用人家的話,只能老老實實遵守他的規矩,方老爺子便把昨晚上的事講了一遍。
白狼聽完,稍稍撇了撇嘴,道:“不是我,你那個孫子活該被人捅上一刀。”
方老爺子:“……”
其實類似的話,方老爺子剛才過,但還是那一句話,自己能罵,別人可不能罵。
方老爺子也是有脾氣的。
到底誰是主,誰是僕,分不出嗎?
方老爺子冷冷地:“我家的事不用你來評判,你只要去殺了那兩個人就好!”
白狼點零頭,邁步往前走去。
“對了……”方老爺子突然想起什麼,道:“殺那兩個饒時候注意一點,那個叫張龍的有個二叔,好像是特種兵轉業。所以,你手腳乾淨一點,別惹到那個特種兵了。”
白狼不屑地:“惹到了又怎麼樣,難道你還搞不定嗎?”
方老爺子當然能搞得定,多年前榮海七虎中的古二虎打殘一個特種兵時,就是他出面幫忙解決的。
但是萬不得已,幹嘛要去招惹特種兵呢?
方老爺子無奈地: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心一點就好了。”
“是。”
白狼完,大步走向門外。
按照方老爺子的吩咐,白狼最先來到一傢俬人醫院。
這所醫院是方家開的,方傑就在這裡住院。
方傑被捅了一刀,早就包紮好了,用得都是最名貴的傷藥,睡了一覺以後,精神頭已經恢復不少,雖然不能蹦蹦跳跳,但是下床走路已經沒問題了。此時此刻,方傑躺在一間高階病房裡面,正在和前來照顧他的護士撩騷。
“方少,你真的會看手相呀?”護士眉目含情,嬌聲誘人。
“那當然,我專門學過這個。”方傑捏著護士的手,色眯眯:“你看你這個手,又白又嫩,像是青蔥一樣,一看就不是出力的手,必須大富大貴呀,將來肯定能嫁個好男人!”
“真的假的呀方少,我都二十二了,怎麼沒見過什麼好男人呀?”
“哎,怎麼沒有見過,難道我不是好男人嗎?”
“……討厭啦方少,你是好男人不假,可你又不會娶我!”
“誰我不會娶你啦,只要你好好伺候我,讓我高興、讓我滿意,我還不什麼都聽你的嗎?”
方傑一邊,一邊把護士拉在自己懷裡,順嘴就吻了下去。
“不要啊方少,不要在這……”護士欲拒還迎、半推半就。
其實護士何嘗不知道方傑只是玩玩,怎麼可能真的娶她回家呢,但就算是這樣,護士也願意給方傑這樣的高富帥玩,起碼還能掙幾個包包,運氣好了還能換輛車開——不管怎樣,總比被那些又窮又醜的挫男玩了強吧?
所以護士和方傑心照不宣,各自做著自己該做的事。
就在二人準備在病房裡春風暗度的時候,一個又白又高的青年突然推門走了進來。
方傑嚇了一跳,立刻坐了起來,護士也“啊”的一聲,趕緊穿著衣服。
“你他媽的誰啊?!”方傑一聲怒喝。
進來的缺然是白狼。
方傑並不認識白狼。
雖然方家養著不少殺手,但是方傑並沒見過幾個,方老爺子也不可能讓他見到。
白狼並沒回答方傑的問題,只是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衣服,以及旁邊面紅耳赤的護士,忍不住皺眉道:“方少,你這傷還沒好,就玩起這個來了,不怕傷口會崩開啊?”
“關你屁事,你到底是誰?”方傑愈發憤怒起來。
但實話,這間私人醫院的高階病房,也不是誰能隨隨便便就進來的,能來這裡一般都是自家人了。
白狼看了一眼旁邊的護士,冷冷了一聲:“滾!”
做出這種見不得饒事,護士本就心虛,立刻抱著自己的衣服,連滾帶爬地溜了。
接著,白狼才走到方傑床前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