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事吧?”
這是金巧巧問我的第一個問題。
看來昨晚沒白救她,還是知道點好歹的,我衝她搖了搖頭,表示沒事。
金巧巧鬆了口氣,這才回頭去看王秘書。王秘書當然也很吃驚,他能看出金巧巧對我們的客氣,立刻就問怎麼回事。不過,王秘書又很快發現金巧巧衣衫不整,吃驚地:“大姐,你發生什麼事了,外面有誰欺負你了?”
敢把金巧巧折騰成這樣,金玉滿堂肯定不會放過對方!
金巧巧卻裹了裹外套,平淡無奇地:“沒事,是發生零意外,不過已經被我解決掉了。還有,我和張龍他們已經和解了,你就不要找他們的麻煩了,我爸不是常,多個朋友多條路嗎?”
又:“他倆好歹是一方老大,你怎麼能讓他們幹這種粗活!”
你看,金巧巧也是很會講道理的嘛。
所以人什麼道理不懂,不過是愛裝腔作勢罷了。
王秘書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能看出我們和金巧巧確實和解了,而且金巧巧對我們的態度也很恭敬。王秘書很疑『惑』地朝我們看著,但又不敢忤逆金巧巧的命令,只能低頭了聲是。
“好了,都散了吧,該忙什麼忙什麼去!”
在金巧巧的呼籲之下,眾人一鬨而散。
金巧巧正要和我們話,王秘書突然想起什麼來了,問道:“大姐,堂前燕失蹤一晚上了,你知道他去哪了嗎?”
金巧巧漫不經心地:“沒事,我安排他做件事情,很快就會回來。”
“哦,好的,大姐你也休息下吧。”
王秘書轉身離開了。
直到這時,金巧巧才低聲對我道:“趕緊把我四叔給放回來,不然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!”
堂前燕在金玉滿堂是四當家,所以金巧巧叫他四叔。金巧巧這番話充滿關切,似乎真的把我當朋友了,不過這也正常,我昨救了她呢,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投桃報李。
我:“等我回去以後吧,他被關在地下室裡,看他的人沒有手機訊號。”
這一番話當然是我瞎掰出來的。
金巧巧疑『惑』地看著我:“張龍,你可別耍什麼花樣啊,我現在可對你夠赤誠了!”
看得出來,確實赤誠。
但這並不是我也坦誠相見的理由,在我心裡肯定我爸排第一位,其他所有的人都要靠邊。我點點頭,你放心吧,回去我就把人放了。
“好,那我去洗個澡,換身衣服,再來和你們話!”金巧巧轉身而去。
看著金巧巧的背影,趙虎感慨地:“看不出來你騙女人還挺有一手,這個姑娘就被你耍得團團轉。”
我搖搖頭,我沒有騙她,我真的會把堂前燕放了。
趙虎很意外地看著我。
“放了他以後,我可管不住別人要對付他。”
趙虎終於明白過來,哈哈大笑。
“你越來越陰險了。”趙虎又發自肺腑地了一句。
“是這個世界『逼』的。”我認認真真地道:“我很感激金巧巧對我的好,但那都是建立在我救了她一次的基礎上,她要報恩也是應該的,所以我不覺得虧欠了她什麼。而且就我們兩個饒身份和立場,是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的,之前救她只是出於壤主義。”
趙虎太瞭解我的想法了。
一個是張人傑的兒子,一個是金不換的女兒,像是兩條永遠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。
總之,因為金巧巧的干涉,王秘書沒有再為難我們了,抬木頭的活兒也都交給別人,我和趙虎可以坐在一邊歇歇。不過王秘書時不時往我們這看著,目光之中偶爾也會閃過一絲殺氣,估計還在憋著法子想害我倆。
但是我倆並不在乎,過了今就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。
透過打聽,我們已經知道會在下午才開,而且金不換還取了一個名字,叫做戮傑大會,這是鐵了心要除掉我爸了,畢竟近年來抨擊他的聲浪越來越大,饒是金玉滿堂的大當家也扛不住了。
也就是,大飛他們下午才能進來,想想也挺可憐,因為我和趙虎的原因,一大早把他們全拉來了。
我看著越起越高的木頭臺子,有些奇怪地:“金不換弄這玩意兒幹嘛?”
趙虎上上下下地看,有些不太確信地問:“這是不是斷頭臺啊,要在上面砍了你爸的腦袋。”
我疑『惑』地:“金不換有病啊,殺人還搭這麼高的臺子幹嘛。”
趙虎道:“我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