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別去打擾南王等人,也別主動去找他們……真的,別讓魏老再為難了!”
“沒有問題!”
我立刻答應陳近南,交代了下賭城的事,便馬不停蹄地趕往紐城了。
因為不是跑路,所以這次我帶了手機,賭城有什麼變化的話,他們能立刻聯絡到我。
我在戰斧的黑名單上雖然排第一,但在米國境內其實並沒有陳近南出名,所以他怎麼變裝、做假身份都不能坐飛機,我就可以了嘛,換了個假身份後,輕輕鬆鬆就到達紐城了。
盛頓城在通緝我,紐城可沒有啊。
落地紐城的那一瞬間,我的心中當然無比激動,一想到大家都在這裡,幾乎快要飛起來了。雖然我答應了陳近南,不主動去尋找南王等人,但萬一我們偶遇了呢,這就怪不上我了吧?
所以一下飛機,我就左顧右盼,多希望能看到南王和趙虎等人啊,當然最好還是程依依,我可太想她了。
我想抱抱她、親親她。
沒有她的日子,吃飯都不香了。
可惜的是,在機場溜了一圈也沒看見他們,倒是見到居永壽了。
居永壽作為洪社在紐城的負責人,其實活得挺憋屈的,因為這裡是米國的東部嘛,距離盛頓城也很近,所以大部分都是戰斧的地盤,洪社被擠壓到只有一丁點的生存空間。
再加上居永壽只有天玄境一重的實力,在紐城更是不敢得罪戰斧,尤其A+級改造人出來後,單是維護好自己的地盤,每天已經戰戰兢兢。
居永壽年紀不小,已經六十多了,白頭髮白鬍子,看著仙風道骨,託他名字的福,估摸著能活一百歲。
我和居永壽在電話裡已經交流過了,所以見面並不生疏,握手、擁抱一氣呵成。
“我早聽說過你,薩姆和喬戈爾都死在你手上,年紀輕輕就上了戰斧黑名單的第一名,比南哥的排名還要高,真是一位大英雄啊!”居永壽無比感慨地說。
“不是我一個人殺的,是我們大家一起的努力。”因為戰斧的宣傳,這事真是越傳越邪乎了,但我肯定不能厚著臉皮把功勞都攬到自己身上啊。
“不管怎樣,你總是頭功啊,走吧,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。”
“好,走著。”
我來紐城是為了血菸草,但也不至於一頓飯的時間都騰不出來,那不是打居永壽的臉嗎?而且,我現在過得沒之前那麼焦慮了,之前不知道南王等人是死是活,一天天連覺都睡不好,現在好啦,幹什麼都有勁,心態也比較平和了。
出了機場,居永壽開過來一輛破舊的福特車。
我:“……”
我見過低調的洪社老大,但低調成這樣還真是頭一次見。
當然,當著居永壽的面,我也不好去說什麼,只能假裝平靜地上了居永壽的車。
“去我家裡。”居永壽說:“我老婆殺了只雞,專門招待你的。”
殺雞……招待……
好古老的詞彙啊。
我仍沒有表現出來,只是說了一聲謝謝。
車子向前駛去,很快就出了城,隨後來到一座很普通的鄉村,裡面的房子也大多破舊不堪,路的兩邊都是田地,有扛著鋤頭的青年或是老人正要下地。
“大哥!”
“大哥……”
他們看到居永壽的車,紛紛打著招呼。
這鄉村裡,確實是華人居多。
“這就是我們洪社紐城分會的大本營。”居永壽給我介紹道:“之前我們在城裡也有好幾條街的,但是戰斧擠壓的我們太嚴重了,不得已只好搬到這裡。”
最終,車子停在某間民房前面。
是真的民房,不是什麼別墅,就是幾間破瓦房壘起來的,房頂竟然還鋪著古老的稻草。
房前有個院子,院子裡面有幾隻小雞正在唧唧唧地叫著。
居永壽下了車,衝著屋子裡面喊道:“老婆子,我把張龍帶回來啦,你的燉雞做好沒有?”
“催催催,催什麼催!”裡面傳來一陣哽咽的哭聲:“就這麼一隻下蛋的老母雞,還被你給宰了,下個月怎麼活喲!”
居永壽一聽,一張臉都脹紅了,惱火地說:“當著客人的面,能不能別提這些喪氣的話?”
“你還知道喪氣,我跟著你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!”
“你急什麼,將來我們打垮戰斧,有朝一日回到城裡,還不是吃香喝辣!”
“你拉倒吧,這話我聽多少年了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