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。
榮祿也就算了,面對這樣一個美麗、成熟、知性、優雅的少婦,不動心才有鬼了。
可伊娃是怎麼回事,她父親還在白殿的地下關著啊,日日夜夜受盡勞苦和折磨,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方設法除掉亞菲特嗎,怎麼還談起戀愛來了啊。
太狗血了,真的是太狗血了。
難道西方女人都是這麼的豪放嗎?
我說這麼多天,伊娃怎麼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,原來是移情別戀了啊。
不過實在太正常了,她能揹著丈夫孩子和魏子賢搞在一起,就能偷偷摸摸地和榮祿搞在一起。這種女人娶到家裡,就等著戴一頭的綠帽子吧,綠帽子排列起來至少能繞赤道一圈。
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沒有憤怒,只有無語,正想擺擺手說無所謂啦,你倆想在一起就在一起,反正爺的女人很多。但是轉念一想,我不是正想找榮祿的茬嗎,這不就是個大好的機會嗎?
於是我立刻板起了臉,衝著榮祿狠聲說道:“你搞我的女人?!”
榮祿渾身打了一個寒噤,哭喪著臉說道:“魏公子,真的很對不住,我不是有意的!但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,我也沒有辦法,您是想打還是想罵,都隨您的便吧!”
我點點頭:“這可是你說的!”
“是我說的!”榮祿站了起來,面色堅定地說:“魏公子,搞了您的馬子是我理虧,所以我沒任何怨言,隨便您怎麼收拾我吧!”
“好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我也站起身來,狠狠一拳揍了過去。
這一拳正中榮祿的鼻子,我當然不敢使出全力,那樣非當場要了他的命不可。我儘量把力道控制在正常人的範圍內,但也一拳就把榮祿給揍翻了,鼻子當場就歪了半邊,鼻血也嘩嘩往外流著。
“我讓你搞我的馬子!”
我狠狠地咆哮著,撲過去衝著榮祿又踢又打,踢他的臉,踹他的肚子,想盡辦法在一個正常人的範圍內收拾他。
榮祿也夠剛的,愣是一聲都沒有吭。
“你不要再打他了!”伊娃撲了過來,拉著我的手,激動地說:“魏公子,你不要打他了,我好心疼啊!”
心疼?!
我估摸著,魏子賢本人站在這,怕是要更憤怒。
“婊子,給我滾一邊去!”我狠狠推了伊娃一把,“老子對你全心全意,你竟然揹著我偷漢子!”
伊娃“噗通”一聲坐倒在地,沒有再站起來,“嗚嗚嗚”地哭著。
而我繼續揍著榮祿,一邊揍一邊心裡苦笑,沒想到扮演個魏子賢,還品嚐了一把“戴綠帽”的感覺,就好像在過兩種人生一樣。
有趣,真是有趣!
我狠狠地爆捶了榮祿一頓,將他打得鼻青臉腫、鮮血直飆,站都站不起來了。
不敢再打下去,再打榮祿就要死了,也是不必要的麻煩。
陳近南的死,這點懲罰當然不夠,但也總算讓我消了一些惡氣。
“滾!”我衝榮祿咆哮著:“別他媽讓我再看到你!”
伊娃立刻撲過去將榮祿小心翼翼的扶起來,榮祿艱難地站起來,渾身上下已經不成樣子,滿身都是大腳印子,臉也腫的像個豬頭。
“謝謝魏公子……”
嘿,打了他,還謝我吶!
榮祿喘著粗氣,擦了擦嘴角的血,衝我鞠了一躬說道:“魏公子,那從今天開始,我就和伊娃在一起了,希望您也不要阻攔!”
“滾,快滾!”我粗暴地擺了擺手。
榮祿便在伊娃的攙扶下,小心翼翼地出了門,我也不知道他倆要去哪,但肯定不會去盛頓城的。
看著他們出了門,又漸漸走遠後,我才回到衛生間裡,再把魏子賢的人皮脫下,又恢復了我自己的模樣。
等我走出大門,洪社的眾多龍頭當然團團包圍上來。
屋裡的事,他們沒有看到;屋外的事,當然都看到了。
“龍哥,您真是太厲害了,竟然能把榮祿打成那個樣子!”
“龍哥,您是怎麼辦到的,就不怕被榮老報復嗎……”
“龍哥,您也太剛了啊,沒想到您敢下這麼重的手……”
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,眼神之中滿是欽佩,同時也有擔憂,怕我遭到榮老的報復。
我則笑呵呵道:“沒事,給他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找榮老告狀的……”
我還沒有說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