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行吧,那就看隨後誰收拾誰。
雖然魏子賢這麼說了,藤本一郎卻還是滿腹疑惑地問:“這個張龍,在你們國家不是死刑犯麼……”
“你看,有些事非要說得這麼明嗎?”魏子賢低聲說道:“說是死刑犯,其實被我家收編了,成為了我家的一個死士!我估摸著,你家應該也有這樣的人吧?”
藤本一郎笑了起來:“有的,有的。”
“這就對了嘛。”魏子賢說:“藤本君,我再給你說聲不好意思,張龍給你添了不少麻煩,一切過錯都在於我!”
“沒關係、沒關係……”藤本一郎連連說著。
“之前留學找替身的事,被我爺爺給知道了,被我爺爺好一頓罵啊……”魏子賢嘆著氣說:“沒有辦法,這次只好親自來了,又要麻煩你了!”
藤本一郎笑著說道:“來多少次都沒關係,只要是你本人就好,我就擔心又有人冒充你!”
“哈哈,這次不會了,假貨都是套著人皮,開關在後脖頸這,我可沒有,我是貨真價實!”
魏子賢一邊說,還一邊把頭低下,讓藤本一郎伸手來摸。
藤本一郎可能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還真就伸手摸了。
“哈哈哈,魏公子,我相信你是真的了!”
“那還用說,被我爺爺給罵死了!”
兩人暢快地聊著天,那叫一個談笑風生,不時哈哈大笑。站在旁邊的我當然滿心感慨,一個多月之前,我也和藤本一郎這樣親密地聊過天……
“魏公子,旅途勞累,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住宿,請跟我來!”
“不著急,我再問問你,張龍這小子假冒我的時候,還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嗎?”
我的心裡一個咯噔,魏子賢又要打什麼鬼主意了?
藤本一郎想了想道:“也沒什麼了吧。”
“一定有的,你再想想。”
“嗯……就是摻和和洪社和山王會的戰鬥,其他沒什麼了!”
“簡直太過分了,簡直敗壞我的名聲。藤本君,這次我帶他過來請罪,你別客氣,該怎麼罰就怎麼罰。”
“啊,那倒不用,畢竟是魏公子你的人……”
“不不不,必須的,來到東洋,就得遵守東洋的法律法規,你看該怎麼處置他?”
“這個不太清楚,這個得先拘留,接著等裁判所判決……”
“好,就這麼辦,先把他關起來吧!”
藤本一郎吃驚地看著魏子賢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我則很是惱火地看著魏子賢,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,可惜又不能當著藤本一郎的面直接問。
藤本一郎再三確定,魏子賢確實有這個意思後,便揮了揮手,叫過來幾個警視廳的,將我給按住了。
“該怎麼判就怎麼判,不用客氣。”魏子賢嘿嘿地笑著。
因為之前的事,魏子賢想打擊報復我,這個我能理解,但他做得也太過了,該怎麼判就怎麼判?就我做得那些,判個死刑都沒問題,怎麼著還真的讓我死啊?
魏老叫我過來,可是執掌洪社的啊,以洪社做依託才能開始下一步的行動!
但我一不能當眾責問魏子賢,二不能抗拒警視廳,只能順從地被警視廳的人帶走。警視廳的人動作倒是快,當天晚上就完成了初步口供,接著把我帶到拘置所,等候下一步的審理。
他們知道我是一個高手,對我特殊照顧,還安排我進一間特製的單人號房,牢門不知是什麼材質做的,十分堅硬。
我很無語,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,只能先住下來,回頭看看魏子賢到底想幹什麼。
我就不信他還真敢把我關一輩子。
但是不用回頭,我剛放下行李不久,魏子賢就出現在號房門口,隔著號門看我。
我立刻撲上去,咬牙切齒地說:“你到底想幹什麼?!”
“你說呢?”魏子賢道:“你佔有了我的女人,還讓爺爺打了我一耳光,當眾狠狠地斥責我!張龍,你覺得事情就這麼完了麼?”
我很無語地說:“魏公子,別忘了咱們來東洋是幹什麼的,能不能先別鬥氣,等事情坐完了,回國內再說?到了國內,你收拾我的機會不是更多?”
“嘿嘿,國內?”魏子賢冷笑著,道:“在那地方,我反而不能動你,因為爺爺會護著你!在這裡倒方便多了,爺爺的手伸不了那麼長!另外……”
魏子賢往後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