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,你想去做什麼,就去做吧”
我很震驚地看著她。
陳冰月一把將程依依從我懷中拉出,繼續說道“子賢,我看你半天了,你把她救出來,卻沒及時逃到安全地帶,反而不斷左顧右盼、四處張望,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,但我知道你一定還有事做。我是你的未婚妻,本來就該無條件支援你,你快去吧,我照顧程依依”
陳冰月並不知道我是張龍,以為我就是魏子賢,也一直把我當未婚夫。我卻移情別戀,專盯著程依依,對陳冰月來說這就是情敵了,應該巴不得程依依死才對,但她卻說出這樣的話、做出這樣的事。
該說她是高風亮節,還是委曲求全
不管怎樣,陳冰月的行為感動了我,我也立刻將程依依交給了她。
“好,那就拜託你了,你先帶她出去”
我一點都不擔心陳冰月會耍什麼壞心眼,這麼多天交往下來,雖然我不喜歡她,但也知道她是個善良的姑娘。
接著,我便立刻朝著佩蒂撲了上去。
石天驚正忙著對付鄧陽、趙虎等人,哪有空顧及我,而且我是魏子賢啊,我一路走過去,也沒人敢攔我,讓我撿了個大便宜。
佩蒂還躺在地上哇哇大哭,看著二十出頭的年紀了,表現的卻像個智障。雖然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他是薩姆,但我無條件相信趙虎、程依依等人,所以上去一把就將佩蒂抓了起來。
接著調頭就跑
我不是南王和紅花娘孃的兒子又怎麼樣,我是不除薩姆了,還是不救南王了
根本沒有任何影響
紅花娘娘能說出“我只有張龍一個兒子”這種話,我也當然還把她當媽媽。
我抓著佩蒂就走,也沒想好帶他去哪,先逃出這個地方再說。但這一幕被寧老看到了,寧老急得上躥下跳“快,把佩蒂搶回來”
但寧家的護衛已經沒有幾個,僅剩的四天兵還在保護寧老,抵擋著隱殺組一撥又一撥的攻擊,四個天階中品還是相當強的,暫時沒人能夠靠近寧老,但寧老明顯更關心佩蒂。
“去一個人”寧老立刻下了命令。
四天兵之一立刻朝我衝了過來,那個寸頭青年使一截短棍,三拐兩繞便來到我的身前。
“魏公子,請你放下佩蒂”寸頭青年沉沉說道。
“我是把他帶到安全地帶”我說“佩蒂在這多危險啊”
“不用,請你把他放下”
“我就不放,你還敢打我怎麼著”
我仗著自己是魏子賢,抓著佩蒂就往外走,但這寸頭青年明顯是受了寧老的指令,竟然真敢打我,揮棍就往我這邊砸了過來。
“交出佩蒂,立刻”
“好啊,你連我都敢打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”
在這種混『亂』的情況下,真是誰都顧不上誰了。我琢磨著,寧老也不是個傻子,大概猜出這背後也有魏老的事了,雖然魏老自始至終都把自己擇的乾淨,第一時間就逃出去,但他真的太值得懷疑了。
這裡可是天城,還是寧家大宅,全華夏最安全的地方之一,還能被人入侵成這樣,背後沒有黑手誰會信啊
這也就是寧家一個護衛,都敢和我這個華夏第一公子較勁的緣故。
這是真的鬧翻了啊。
這次如果不能幹掉薩姆、扳倒寧老,不光是我們所有人都活不了,魏老的日子恐怕都不會太好過了。
寸頭青年來勢洶洶,我當然也不能坐以待斃,只能把佩蒂往地上一丟,接著拔出飲血刀來,和他鬥在一起。雖說魏子賢拿刀和人打架有點奇怪,但這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,反正我會功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很多人都看到過,非洲那個小國的莫尼爾師父都不是我的對手。
我的飲血刀模樣平凡,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刀沒有區別,所以也不怕自己身份曝光。
佩蒂智商低下,只會趴在地上哭,也不擔心他會跑掉,所以我就專心對付寸頭青年了。
只是同為天階中品,我還真的一時難以取勝,甚至感覺自己隱隱被壓制了,這傢伙少說也是個第二檔,實力雖然不差多少,可要真的打起來,細節處見勝負,再這麼下去我肯定是要敗的。
佩蒂就在身邊,我卻不能把他帶走,這無疑是最蛋疼的事,我拼了老命地和寸頭青年戰鬥,卻始終未能勝得過他,反而一點一點被他『逼』退,這種感覺也確實很不爽。
不過就在這時,一支匕首突然橫空而出,跟我的飲血刀合二為一,共同擋住了現在的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