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的人物,各行各業的大拿數不勝數。
即便是我進去,也要老老實實簽字、登記手續。
魏老還算不錯,不分男人女人,將我們的人都劃到了一個片區,各自一個單人號房。隱殺組和龍虎商會的人都在這裡關著,這應該是大家有史以來最落魄的一段時間,不過沒人因此抱怨,精神狀態看上去也不錯。
主要還是因為,大家心中有光,也有希望。
為了這個國家,他們心甘情願,受點委屈也沒什麼。
我一路走過去,當然看到不少熟人,有人知道我是張龍,比如南王,有人則叫我魏公子,熱情地向我打招呼。之前我真是拼了命站在他們那邊的,所以大家都認可我、尊重我,無論我是張龍還是魏子賢,做人我都沒差。
有人問我:“喬戈爾來了嗎?”
我說:“不著急呢,正在聯絡。”
南王和紅花娘娘,還有趙虎等人,我都沒搭理他們,也沒法理。
我徑直來到了程依依的號前,讓工作人員幫我開門,我走進去,沒有任何語言,我們兩人就緊緊抱在了一起。號門是鏤空的,對面和旁邊的人都能看到,大家已經接受了我和程依依在一起,但還是有的人嘆氣,有的人憤慨。
比如趙虎,嘴裡就嘟嘟囔囔的,不知在罵什麼。
我和程依依抱了很久,才漸漸分開了,接著對視起來。雖然程依依穿著囚服,但她在我眼裡仍舊是最美麗的,我又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,於是我們兩個又久久地纏綿著。
外面一片寂靜,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偶爾會傳來一些嘆氣聲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們又漸漸地分開了。
程依依抓著我的手,說:“魏公子,出什麼事了?”
別人能聽見我倆的對話,所以她仍舊叫我魏公子。
我說:“沒事,就是想你了。”
程依依搖了搖頭:“不對,你的眼神不對,到底怎麼回事,你告訴我!”
我很認真地說:“真的沒事,就是想你了。”
說著,我又緊緊抱住了程依依。
程依依也靠在了我肩膀上,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脖子,我們兩個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一起。
“夠了,我忍不住了!”斜對面的一間號子突然傳來怒喝,正是趙虎,他怒容滿面地說:“你倆有完沒完,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這樣啊?”
程依依氣洶洶道:“關你什麼事啊?”
“是不關我事”趙虎無奈地說:“你和誰在一起,也是你的自由,可張龍這才死了幾天,你未免也太快了點魏公子,我不是針對你啊,你倆在一起也沒什麼,我只是隻是唉!我不說了,你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!”
我就知道,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南王和紅花娘娘一樣大度的,也有人會為我打抱不平。
其他人雖然沒說話,但應該有不少站趙虎,覺得程依依太過分了。
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,我就是喜歡魏公子,還要嫁給魏公子吶!”程依依沒法解釋,只能硬梆梆地懟回去,也抱著那麼一點戲謔的心態。
程依依一開口,誰敢跟她頂牛,只能忍氣吞聲。
我和程依依又抱了一會兒。
我對她說:“喬戈爾那邊暫時還沒訊息,有訊息後會來通知大家。”
“我真的很想你,每天都在想你。”
“我被爺爺禁足,好不容易才能來一次,下次再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了。”
“我會繼續想你的,你也要想我啊!”
說完了這些話,我才離開。
出去的時候,我戴了墨鏡,我仔細地看著每一個人,我不是怕忘記他們長什麼樣,我就是想再好好看他們一眼。我不知道魏老到底要讓我做什麼,但肯定不會是什麼能夠輕易完成的任務。
尤其南王和紅花娘娘,這倆一個是我爸,一個是我媽。
當然,現在我知道他們不是親的了,但我一點都不覺得難過,反而隱隱有些欣慰、開心,起碼證明紅花娘娘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南王的事!
他倆雖然在我十二歲的時候紛紛離開,導致我的少年生活缺乏關愛,但我並不痛恨他們。
我愛他們,永遠。
還有趙虎、二條他們,我也一個一個地看過去,從上學到步入社會的那段時間,其實我一直沒什麼朋友,是他們填補了我人生的空白,我很謝謝他們。
再看他們一眼,或許是永別了。
至於隱殺組的那些,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