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了幾棵樹,又繞過了幾道彎,終於看到了一個小型的籃球場。
籃球場內,站著幾個東洋青年。
其實東亞人都長得差不多,都是黃面板、黑眼睛,但不知道為什麼,是華夏人還是東洋人,總能一眼就看明白。其中細微的差別,具體也描述不上來,但就是能分辨清楚,相信很多人都有這種感覺。
或許,是因為東洋人普遍更矮一些,或是面相普遍更猥瑣些
我手裡拿著球,眼神冰冷地看著那幾個東洋青年。
“還愣著幹什麼,趕緊把球送過來啊”其中一個東洋青年勾了勾手,那動作就好像在召喚一條狗。
我忍無可忍,狠狠把球丟了過去。
“颼”的一聲,球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,徑直朝著那個東洋青年去了。
“哎,我讓你送,誰讓你丟”
那人趕緊伸手接住,卻聽“砰”的一聲,那人根本沒拿穩球,反而被球砸得一屁股坐倒在地。
我這還是手下留情了,想著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就好,否則他整個人都能飛出去。
丟完了球,我轉身就走。
幾個東洋青年卻來了氣。
“讓你送球,誰讓你扔球的”
“好你個華夏狗,敢對我們不敬,今天讓你看看厲害,知道這裡究竟是誰的地盤”
“敢在我們國家鬧事,簡直反了天了”
他們倒是挺照顧我,罵我的時候都用了漢語,生怕我聽不懂似的。
幾個東洋青年氣勢洶洶,紛紛朝我奔了過來,看樣子要收拾我。
我也完全不懼,雖然我來這裡是打算低調的,包括藤本惠太之前也告訴我,不要告訴別人我的真實身份,但不代表可以容忍別人騎在我脖子上拉屎
我好歹是魏子賢,華夏第一公子,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華夏,絕對不能受這種氣。
轉瞬之間,他們已經奔到我的身前,個個握拳踢腿要收拾我。看得出來,他們確實是功夫專業的,一舉一動也頗有練家子的感覺。
但,不是我的對手
好歹也天階中品,被幾個小青年欺負了,像什麼樣
我沒拿出飲血刀,也沒使用金剛拳,只是隨便動用了下拳腳,就聽“砰砰砰”幾聲,幾個東洋青年紛紛飛了出去,“哎呦哎呦”地躺在地上叫個不停。
“華夏,不是你們能侮辱的”
我冷冷地說著,轉身就走。
但也就在這時,其中一人突然狠狠說道:“有能耐你別走”
接著,就聽他“咻”的一聲,吹了一道長長的口哨。
嚯,別說,還真管用,這聲口哨過後,真就從四面八方傳來了腳步聲,至少有幾十個人將我團團包圍住了,這些人裡有青年也有中年人,個個凶神惡煞、殺氣騰騰。
“怎麼回事”
“發生什麼事了”
“這條華夏狗剛才用球砸我們,還把我們全打倒了”
“別說京府大學,就是放在整個東洋,也沒有華夏人敢這麼囂張”
“那就別廢話了,給他一點教訓”
他們用日語交流著,我還是隻能聽懂一個大概,但我知道,自己要遭殃了,這回似乎捅了馬蜂窩。真打下去,能不能打贏先不說,怕是要驚動整個京府大學了,實在不行還得把藤本一郎給搬出來。
我剛拿出手機,想要給藤本一郎打電話,對方一眾人就層層朝我包圍上來。
打電話是來不及了,我只能放下手機,準備『摸』飲血刀。
看這些人,似乎有著不少高手,絕對不能掉以輕心。我突然有點後悔把春少爺一個人丟在會所裡了,這地方還真是有點危險啊。
就在這時,又是一連串跑步聲傳來,一群身穿白衣的人手持棍棒,突然來到我們這邊,同時還大喊著:“怎麼回事,怎麼回事”
他們說的同樣是日語,但我卻聽到幾分熟悉的鄉音,基本能判斷出,他們都是華人
而且我還清楚地看到,他們的白衣服上,都繡著一個“洪”字。
之前我聽大島英樹說過,洪社在京府大學的功夫專業也開了班,毫無疑問就是他們的人洪社不用多做介紹,相信華夏人都知道,他們在國內的勢力雖然漸微,但在海外卻很強大,各處都有他們的成員。
他們的底子當然不白,很多年前也是以“黑”起家的,但他們擁有一顆赤誠的愛國心,無論華夏遇到困難,他們總是最早跳出來的一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