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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這不科學啊!
在場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有些懵,目暮警官便走過去按下了暫停鍵,畫面停在盔甲回到遠處站著不動,而真中老闆被釘死在牆上的那一幕。
“等等!這個構圖好像……”毛利五郎覺得有些眼熟,但就是想不起來。
“是一幅名為罰的畫。”林秋插嘴道。
“對,就是那副畫,這個構圖跟那副畫一模一樣,我就有點眼熟嘛!”毛利五郎興奮的道。
“什麼畫?”目暮警官問道。
“是掛在被害者前面,標題為罰的畫。”毛利五郎解釋完了,便思索道:“恐怕是為了模仿那副畫,才用這種殺人方式的。”
“這麼的話,犯人很大膽咯,穿著一身盔甲被人家看到的話,會引起騷動的。”目暮警官道。
“所以……”毛利蘭道:“剛才在通往案發現場的路上,會有禁止透過的告示牌。”
“你什麼?”目暮警官驚訝的問道。
“蘭吶,那應該是四點左右吧。”毛利五郎問道。
“嗯,可是五點之後,我和直子過去,告示牌就不見了。”毛利蘭道。
“那麼,命案的發生時間,應該是在四點半左右了,我想那個告示牌就是殺人兇手放的。”目暮警官看著監控錄影道。
毛利五郎補充道:“他這樣將人們隔開之後,便穿著盔甲走進了那個房間裡。”
“然後再把被越來的真中老闆給殺了。”目暮警官轉過身子,單手託著下巴,一臉沉思的模樣。
“這麼一來,殺人兇手就是對美術館內部很瞭解的相關人員。”毛利五郎道。
“也就是……”目暮警官冷冷的目光在落合館長几饒身上一一掃過:“殺人兇手就在你們幾個人中間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