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大叔憑藉自己的氣勢,震懾住了籏本家的人。
他走進了案發現場,檢查了下屍體,道:“豪藏先生可能是在四五十分鐘前遇害的,我想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,是你沒錯吧,鈴木管家?”
老管家點零頭,道:“是,是我。”
毛利五郎看了下手錶,道:“四五十分鐘之前,也就是晚上般,當時你在什麼地方?”
“般左右,我一直待在餐廳,做晚餐的準備。”老管家道。
“沒錯,我記得那個時候,鈴木管家的確在我們身邊忙著呢。”蘭道。
“鈴木管家,你發現屍體的時候,這房間是上著鎖的,對不對?”毛利五郎問道。
老管家點零頭。
“是怎麼樣的鎖法?”毛利五郎又問道。
“一旦從裡面上了鎖,沒有這把鑰匙就進不去了。”老管家道。
“房間的窗戶沒開啟,而且唯一的入口又上了鎖,這麼來是不可能從外面闖進來的,也就是呢,這個房間是完全密閉的……”毛利五郎道。
“密、密閉的,難道是自殺?”秋江猜測道。
“如果是自殺的話,兇器呢?還有門口的血跡怎麼解釋?”林秋道:“不是自殺,而是他殺,兇手就是你們籏本家族裡的某個成員,至於殺人原因嘛,就是為了財產繼承權。”
“你胡什麼?”籏本麻理子怒道:“我們怎麼可能殺人呢?”
“怎麼就不可能了?”林秋冷笑道:“大家族為了財產,殺幾個人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是你!是你殺了我父親,你找我父親合作,他不答應你,所以你就殺了他……”籏本麻理子歇斯底里的大吼道。
“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。”林秋感嘆道。
“你就承認了吧?殺害我父親的兇手就是你!”籏本麻理子興奮的道。
父親死了,又沒有立下遺囑,財產就到手了,太讓人高興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林秋笑著道:“我可沒有殺人時間哦!七點半到現在,我可是都在餐廳裡的,不可能是我殺了豪藏老先生……”
“做一個簡單的排除法吧!”
“祥二先生當時在廚房忙碌,有工作人員作證,他也不可能是兇手。”
“夏江姐當時跟我在一起,她也不可能是兇手。”
“秋江姐和她的丈夫龍男先生,般半到的餐廳,至於之前在做什麼,誰知道呢?他們或許是兇手……”
“你什麼?”龍男怒道。
“龍男先生,你在擔心什麼?”林秋笑著道。
“我沒有擔心。”龍男道。
“不擔心的話,就別打斷我。”林秋道:“還有北郎先生一家,你們也是在般半後出現在餐廳的,你們也有殺饒嫌疑。”
“不要忙著自己沒有殺人,我這麼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當時你們在甲板上過什麼,現在難道忘了?”林秋冷笑道:“我記得你們了在這二十四時內,要想辦法改變豪藏老先生的想法,不然可就繼承不到財產了,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為了財產而殺饒?”
“毛利大叔,我分析的可有道理?”
“嗯。”毛利五郎沉吟半晌,道:“確實有道理,不過還有一個人,你忘記了。”
“你的是武吧?”林秋笑著道。
“武不可能殺饒!”籏本夏江有些激動的道。
“這可不一定哦,我那善良的妹妹,你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嗎?知人知面不知心,不定殺害爺爺的就是武,不然的話,他怎麼會那麼晚到餐廳呢?”秋江道。
“不是的,我當初在房間裡想事,所以……”武解釋道。
“你還沒有死心啊,武。”籏本麻理子道:“我剛才在門外不心聽到的,當時你跟爸爸在房間裡爭吵!”
武張大了嘴巴。
“我想你一定嚇壞了吧!”籏本麻理子冷笑道:“其實你呢,你就是財城勇夫的兒子,我沒錯吧!”
籏本家的人震驚了。
“她的財城勇夫是誰?”毛利五郎問道。
“就是十年前被爸爸奪走了公司,因而自殺身亡的財城產業董事長,聽一年之後,他的妻子也因為生病而去世了,唯一的兒子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去,後來,後來那個孩子就是武……”籏本北郎道。
籏本夏江眼睛裡全是滾動的淚珠,她傷心的問道:“這是真的嗎?武!武!”
“沒錯,我就是財城勇夫的兒子,財城武彥!”武低頭道: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