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說道。
說完這話,她便走出了餐廳,回家去找靜靜了。
“喂,大小姐,那我的報酬怎麼辦?”面對這突發意外,白裘恩也顧不上別的了,丟下了狐耳眼鏡少女和土狗,便去追厲雪揚了。
“我會讓我爸打給你的。”厲雪揚說道:“不要跟著我,讓我一個人好好地靜靜。”
“好的。”白裘恩點頭道。
等到他們倆都走了後,胡尾生過去解開了麻袋,救出了狐耳眼鏡少女和土狗:“你們沒事吧?”
狐耳眼鏡少女鬱悶道:“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沒事嗎?”
胡尾生尷尬的笑了笑:“好吧,我來幫你恢復原狀吧。”
狐耳眼鏡少女懷疑道:“你能行嗎?”
胡尾生說道:“相信我,我能行的,你就等著我給你恢復原狀吧。”
一刻鐘過後。
狐耳眼鏡少女幽怨的瞪了胡尾生一眼道:“這就是你說的能行?我這都變成了什麼?”
胡尾生連忙說道:“抱歉,我再來一次。”
狐耳眼鏡少女害怕的說道:“不用了不用了,我找人來幫我吧。”
胡尾生鬱悶的說道:“你這是瞧不起我!”
狐耳眼鏡少女說道:“沒有的事,只是時間寶貴,我們不能浪費時間了。”
胡尾生想了想,便說道:“您說的對。”
狐耳眼鏡少女連忙找了四個奇形怪狀的妖怪過來,幫助她恢復了原來的樣子,然後就跟胡尾生去找白月初和塗山蘇蘇了。
此時的白月初在街上當了半個多小時的傻瓜雕塑。
有些小孩子都過來故意的踩他。
這讓白月初痛的同時,也在心裡暗暗發誓,今後遇到小孩子,一定要讓他們明白何為打屁股的痛苦?
正當白月初胡思亂想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的時候,塗山蘇蘇從天而降,再次砸在了白月初的身上。
疼!
白月初倒吸了口涼氣,想要看清楚是誰暗算自己,然後就看到了熟人,哦不對,是熟妖。
“小蠢貨,你怎麼又從天而降?”白月初嘆了口氣問道。
“啊,道士哥哥,我被那個大叔給踢了出來……”塗山蘇蘇說道。
“哼,可惡的白裘恩,我一定會報復他的,竟然搶走了我的糖果,嗚嗚嗚……”白月初說著哭了起來。
“道士哥哥不要哭了,不就是糖果嗎?等我下個月的零花錢下來了,我會給你買糖果的。”塗山蘇蘇安慰道。
“嗚嗚嗚……小蠢貨,你對我真好,嗚嗚嗚……”白月初哭著說道。
“道士哥哥,不要哭了。”塗山蘇蘇安慰道。
就在這時,狐耳眼鏡少女、土狗和胡尾生來了,看著變成了傻瓜雕塑的白月初,胡尾生笑了:“白月初,你又被坑了,哎呀,我跟你做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,你被坑了多少回了,有沒有一百次?”
白月初怒道:“你又在嘲笑我!”
胡尾生說道:“我沒有,我不是,別瞎話。”
“你……”
白月初怒不可遏,然後就掙脫了那張定身符的控制,重新獲得了自由。
“哇,道士哥哥,你能動了啊。”塗山蘇蘇高興地說道。
“太可惡了,我饒不了那個糟老頭子……”白月初想起了被白裘恩坑的痛苦,在心裡發誓一定不能輕饒。
“道士哥哥,我幫你擦臉。”塗山蘇蘇說著拿出手絹來。
“哎呀,輕點,別太用力,那裡捱了一拳,好痛的……”白月初叫道。
“我知道了,道士哥哥。”塗山蘇蘇說道。
“哦對了,秘書小姐,我聽我那坑貨老爹說,你們似乎破產了?”白月初問道。
這關係到他的報酬。
如果他們破產了,誰來支付他的報酬?
他白月初不可能白乾。
“噓,大仙……”狐耳眼鏡少女很想讓白月初小聲點說話,但這個時候已經晚了,該說的都說了出來,該聽的也聽到了。
“破產?”
“難怪我50年都沒有收到工資了?”
“太可惡了,竟然欺騙了幼小的我的感情……”
“嗚嗚嗚,我們該去哪裡找下家呢?”
“算了,散夥了,收拾行李,各回各家吧。”
狐耳眼鏡少女聽了這些話,立馬就憤怒了,站起來衝著躲在草叢裡的四個奇形怪狀的妖怪說道:“你們身為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