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另外一邊,土狗突然從狐耳眼鏡少女懷中跳了下去,然後撒著小短腿跑到了昏迷過去的厲雪揚那邊。
看著昏迷過去的厲雪揚,土狗流出了眼淚。
“喂,白月初,你丫的別吃了,快點看那邊,土狗在幹什麼?”胡尾生說道。
“他……”白月初看了好幾眼,然後說道:“是在笑?”
胡尾生:“……”
兄嘚,你眼瞎嗎?
那是笑,明明是哭啊!
“是在悲傷!”狐耳眼鏡少女聽了白月初說的話立馬就怒了,在白月初的耳邊大吼道。
“我知道是悲傷了,不要再吼了,我的耳朵都快被你給震聾了!”白月初連忙說道。
土狗哭了一會兒,就伸出舌頭去舔厲雪揚的臉蛋兒。
很快。
厲雪揚就被土狗給舔醒了,然後……
“哇靠,好醜的土狗,給我滾開!”
厲雪揚一腳把土狗給踹飛了出去。
“陛下……”狐耳眼鏡少女大吼一聲,就將怒火發洩在厲雪揚身上,一招能量衝擊,厲雪揚又昏迷了過去。
“好暴力的小姐姐誒。”胡尾生在旁吐槽。
“同感。”白月初點頭道。
“塗山狐妖一族!”狐耳眼鏡少女轉頭看向塗山蘇蘇,怒吼道:“你們要為此事負責!”
“哈哈,嘿嘿,姐姐姐姐……”塗山蘇蘇樂的像個孩子,小跑到了狐耳眼鏡少女身前說道:“我叫塗山蘇蘇,梵雲飛大哥哥的緣線籤是由我來負責的!”
說話之時,塗山蘇蘇掏出了緣線籤。
“負責?”
狐耳眼鏡少女怒了,狠狠地瞪著塗山蘇蘇:“若不是殿下拼命使出法力,皇子妃早就被你們折騰死了。”
這話說完後,一巴掌扇了出去。
塗山蘇蘇被打飛了,趴在地上小聲地道歉:“對,對不起……”
“哦,原來是兩大妖族之間的戰鬥,惹不起惹不起,尾生啊,我們走人吧。”白月初說道。
“你就這麼不管了?”胡尾生問道。
“管?管什麼啊?人家兩大妖族之間的爭鬥,我們兩人進去摻和就不對了。”白月初說道。
“不要帶上我,是你一個人啊。”胡尾生說道:“你可是說過要保護人家的生命安全的,難道你準備反悔?”
“我白月初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?”白月初嚷嚷著:“反正她又沒有生命危險,等她們倆打完,我就去找小蠢貨把我的糖果給要回來……”
“白月初啊,你確定不過去幫忙嗎?”胡尾生再次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白月初剛準備拒絕,突然聽到了狐耳眼鏡少女對塗山蘇蘇說的話,他立馬改變了主意:“我去還不行嗎?”
“我,白月初,是個言而有信的好男人!”
在狐耳眼鏡少女要動手教訓塗山蘇蘇的剎那,白月初站了出來,衝到了塗山蘇蘇的身旁,擋住了狐耳眼鏡少女的攻擊,並且伸手抓住了狐耳眼鏡少女的手腕:“放過她,有事衝我來!”
你這臺詞說的不錯嘛,是從哪裡抄來的?
狐耳眼鏡少女被白月初用力抓的手腕疼,強忍著痛苦說道:“你,你憑什麼命令我?”
“就憑……”
白月初扭頭看向狐耳眼鏡少女,然後緩緩地說道:“我比你們所有人都強!”
“可惡!四大護衛,你們還不快出來!”
狐耳眼鏡少女準備用出最後的底牌,召喚西西域的狐皇的四大護衛。
然後……
“你是在找他們嗎?”
白月初笑了笑,一拳頭打在地上,頓時塵土飛揚,四個奇形怪狀的生物被打飛上了天空,然後疊羅漢的掉到了地上。
狐耳眼鏡少女嚇得渾身發抖。
白月初淡淡的說道:“我再說一次,有事我來,我數到三……”
說到這裡語氣驟然大變,有種逗比的風格。
“不回答就當你同意了。”
“三。”
白月初轉身朝著塗山蘇蘇走過去的時候開口說道。
“喂,等等,有你這麼數數的嗎?”
狐耳眼鏡少女不幹了,在白月初身後大喊大叫道。
但白月初沒有理會狐耳眼鏡少女,而是走到塗山蘇蘇身前蹲下,一臉嚴肅的看著塗山蘇蘇。
“啊,道士哥哥,剛才發生了什麼?”塗山蘇蘇到了現在還是懵逼的,完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