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,妖爪烈焰滔天。
然而就在此刻,卻聽一聲冷喝響徹八方。
“放開那個女孩!”
飛掠而來的道道神光,正是秦逸塵一眾!
只見秦逸塵一眾神情冷然,金烏拾郎抬頭看來,霎時間的驚疑難以壓抑。
這幫傢伙,竟然一個人都沒少!
他們之前,應該是去找月隱神王作對了啊!
月隱神王,連這些傢伙一個都沒殺掉?!
不僅如此,望著秦逸塵周遭聚攏的道道月光,金烏拾郎那雙妖瞳越發嫉妒。
“妖月空,你把不滅妖月給這賊刀,你死去的先祖知道麼?”
妖月空面色淡漠:“你還知道這是我妖月一族的地盤?”
金烏拾郎洞徹秦逸塵的同時,他也在打量後者,準確的說,是在觀察被其踩在腳下的,那必然就是白觀星的朋友。
萌萌的兔耳,天真無暇的俏臉,五官宛若白玉雕成,如若不是一臉狼狽,秦逸塵都忍不住想上前摸摸那雙兔耳。
尤其是當少女倔強著撐起嬌軀時,秦逸塵忍不住驚詫……
好大一雙大白……好可愛的一隻小白兔!
“這是你朋友?”
秦逸塵有些錯愕,白觀星的朋友,那基本上都是上一世白乾坤時結交的朋友。
妖月空被關在天獄之中,歲月難以流逝,被救出時依舊是少年妖帝也就罷了,這位長著兔耳的姑娘,怎麼還是一副少女姿態?
而此刻,望著被金烏拾郎踩在腳下的兔耳少女,白觀星顧不得回答秦逸塵,驚呼中滿是痛惜。
“小玉!”
“你……”
這一天,對於兔妖小玉而言,絕對是顛覆認知的一天。
躲在這裡邊這麼多年,只有她自己。
而今天突然闖入的人,除了金烏拾郎和三位祖巫外,她都不曾認識,可見,外邊的滄海桑田,物是人非。
尤其是此刻,好像是她救她的一道道身影,她也只是依稀對滄驚天、鍾南天有幾分印象。
而那喊出自己名字的白澤族青年,為什麼看上去……好熟悉,好親切?
“我……我是你乾坤哥哥!”
乾坤二字一出,宛若整片天地乾坤都在顫抖!
更令小玉的那片天地,忍不住崩塌。
“乾,乾坤哥哥?!”
白澤之子!以前,最是寵溺他的乾坤哥哥!
“乾坤哥哥……救,救我!”
似是因為白觀星的到來,令金烏拾郎踩在小玉頭上的一隻腳挪開,但另一隻腳,卻踩在了那純潔無瑕的俏臉上。
這一幕,令白觀星拳鋒緊握,白藍神眸冷酷無比。
“放了她!”
金烏拾郎笑了:“你這是在求我麼?”
“正好,白澤之子你來了,那就告訴我,世間日曜有三,月神有三,其一是月隱神王,其二是我二姨……”
“而第三道月神,究竟藏到哪裡了?!”
“屍體沒有找到!廣寒宮也消失無蹤!我就不信,當年那些神王會如此大意!”
連連冷喝過後,金烏拾郎又低下頭,滿是玩味地俯瞰小玉。
“是你來說,還讓是讓你的乾坤哥哥來說?”
“我有言在先,這次只要你們不作死,我便不會殺你們,所以……別作死!”
冷喝間,金烏拾郎暗暗算計,這麼久了,月隱神王沒來,那儼然是想讓他和白觀星糾纏上。
不過,這對他也算好事,畢竟月隱神王若是到來,對他而言也只是多了一位敵人。
但白觀星,依舊重複著剛才的冷喝。
“放了她!”
金烏拾郎見狀,突然笑了,只見他笑著點頭,片刻過後,突然化作一陣獰笑。
“你還記得,在問天關,我父帝教給我什麼麼?”
“再遇到你,無需猶豫,直接祭起父帝的力量!”
金烏拾郎怒目圓瞪,錦袍之中頓時飄出一道足以焚天的妖羽,而與此同時,白觀星也同樣袖袍一甩,天缺圖飛天而起。
“那就試試!”
“你只要不瞎,也該知道我們剛才經歷了什麼!”
“月隱神王都沒能奈何我,你父帝的一根鳥毛,還想遮天?!”
金烏拾郎手中的妖羽一頓,但下一瞬,卻見其妖翼震顫,烈焰焚燒背後的天穹,怒殺而出!
金烏拾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