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殺向問天關,神帥可敢率軍出關迎戰,為我問天關拖延一二,相互拱衛?”
鵬遨天沉默不語,問天關所選擇的位置,便是要和天鵬關相互拱衛。
至於出關助問天關度過此劫,鵬遨天的沉默,就已然是答案。
此刻,天鵬殿內一陣沉寂,顯得秦逸塵的聲音越發高昂:“而論守軍,問天關還不如天鵬關,雖然有本將軍的神威坐鎮加上問天關的雄關之威,能勉強抵禦。”
“但天帝造這麼大的勢,儼然是鐵了心要攻破一關。”
一眾大能無語,唯有那位鯤鵬族的太上長老暗自腹誹,這小子這時候,還不忘吹噓自己一番。
然而秦逸塵卻覺得理所應當一般:“若我是天帝,就先破問天關!”
“問天關被破,對於我們三族同袍計程車氣之打擊,還要勝過令族連敗十五場!而天庭水師至此,可獨霸天河之利。”
“到那時,內憂外困,天鵬關孤立無援,再攻破時,豈不比如今更加容易?”
這一番分析下來,可謂是擲地有聲,令得一眾大能都變了臉色!
他們怎麼就沒想到,如今的天庭各方大軍佔據了主動權,想打哪裡,都是人家說了算,他們只能被動抵抗。
倒不是說一眾大能有多傻,而是他們先入為主,認為天庭召集大軍圍困天鵬關,就是要攻破天鵬關。
再加上他們都是鯤鵬族,三族結盟雖然牢固,而並非表面隊友,但各族先為自族考慮,這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。
鵬遨天深吸口氣後,突然道:“少則,給風大將軍看座。”
坤少則一怔,先前還讓他送客,現在就看座了?
搬一尊神椅來不算什麼,但是令坤少則驚錯的是,神帥對於風兄的稱呼都變了!
風大將軍!
還專門強調了風兄乃是大將軍!
甚至,當坤少則搬動神椅時,竟見鵬遨天的眼神投來,似在無言的告訴他,讓他將這座神椅,放在離其神帥之外很近的位置!
秦逸塵一甩將袍,坦然入座,而鵬遨天此刻,似才想起這位是問天關的大將軍前來馳援,終於拱拳回禮。
“風將軍既然縱觀全域性,洞徹天庭大軍的打算,那可有破局之法?”
這才是最重要的,看透是一回事,但能否有能力改變是另一回事。
秦逸塵淡笑:“簡單,風某已經說過了,將怕斬掉,天鵬關五千萬大軍便是悲憤恨怒之師,出關,殺敵。”
出關,殺敵。
短短四個字,似乎簡單明瞭。
可是鵬遨天卻顯得遲疑,如今,又繞回了那個最重要的問題。
風天行,能打得過那位存在的弟子?
“風將軍,你……有幾成把握?”
同樣的問題,而秦逸塵揚起的亦是同樣的輕笑:“神帥,我說過,你應該問我需要幾招。”
不待鵬遨天說話,秦逸塵又道:“若是不信,風某敢立軍令狀。”
“神帥是否知道,風某已立過一次軍令狀,如今卻還能坐在這,便是因為風某知道,不僅軍中無戲言,行走於天地間,便該言而有信。”
天鵬殿內,一眾大能臉色陰晴不定,皆是想起了問天關那一場防守反擊的勝利!
當初,就是風天行立下了軍令狀,率領百萬精銳先征服霸鱷十二族,又持刀殺回問天關,打退了天庭的摘星君王!
鵬遨天微微低頭,似在思索。
這一戰,秦逸塵若是敢應下,甚至都不用軍令狀。
因為若是贏了回來,那軍令狀自然無用,而若是輸了,那也會當場死於那位存在的弟子之手,也沒命回來。
但是,對方既然敢丟擲這句話……
鵬遨天沉吟一番:“之後呢?風將軍不會只想斬那位存在的弟子吧?”
“當然不會。”
秦逸塵嘴角微揚:“斬他,只是第一步而已。”
三言兩語,輕描淡寫。
宛若,斬殺那位存在的弟子,真的就不過是其神威盡顯的第一步而已!
“斬他過後,神帥當率領天鵬關數千萬大軍,出關殺敵!”
出關殺敵……
鵬遨天眼皮一跳,就算秦逸塵真的能做到,那麼出關應敵,與天庭水師在天河展開陣勢大戰,那就相當於失去了天鵬關的地利。
到那時,天鵬關的陣威禁制發揮有限,丟掉地利和天庭開戰……
但鵬遨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