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戰意昂揚一眾身影,秦逸塵不禁有些懵然。
“他們都是誰?”
文晴公主在旁悄聲道:“那個傢伙,是夸父族的,那個啊,是曼華族的擁躉,還有那個,貌似是雀朝歌的兄長。”
秦逸塵恍然,這些身影,皆是帝族子嗣,氣宇倒是軒昂,各個皆懷神通,儼然,來找他要麼是想報仇,要麼是為了踩著他揚名,要麼就是看上了他的寶物。
文晴公主也在旁嘟唇輕喃道:“你的仇家貌似不少……”秦逸塵糾正道:“錯,是咱們的仇家。”
說罷,秦逸塵抬頭,卻並未起身,就那般淡笑地望著夸父族的神人:“你說的那朵奇花,叫萬道妖花,就在我的體內……你覺得這機緣如何。”
“自是不錯!”
夸父族的神人咬牙獰笑:“只可惜和碧海帝器一樣,讓你撿了漏,交出來,像你這種欺世盜名之輩,也配坐擁帝器?”
秦逸塵不急不緩:“想要我的帝器,沒問題,那麼請問閣下有帝器,或是與之相等的機緣麼?”
夸父族的神人臉色漲紅:“我,我夸父族亦是帝族,自然有帝器!你少廢話,到底是打是不打!”
秦逸塵笑容不減:“那麼我贏了你,令族的帝器,也能歸我麼?”
夸父族神人一怔,感受著周遭投來的目光,竟是被懟的啞口無言。
他哪裡能做了帝器的主?
向族長借來帝器,來挫一挫帝闕宮的銳氣,踩著這先天刀神揚名還是可以,但要說輸了就賠上帝器,族長怕是寧可讓他把命賠出去……再反觀秦逸塵,卻是淡定自若,似乎只待對方點頭答應,便出手一戰一般。
這般差距,令不少帝族強者都是臉色微變,這先天刀神並未怯戰,也並未說不敢賭上帝器或萬道妖花,而是他們不敢答應而已!而在一陣啞口無言後,那夸父族神人頓時惱羞成怒:“風天行,你少在這逞口舌之利,我絕不會輸!我看是你畏首畏尾吧!”
秦逸塵突然嗤笑:“既然你覺得自己不會輸,那賭上一件帝器又如何?”
說話間,秦逸塵還流露出一抹看待白痴的目光。
你既然覺得自己這場賭局必贏,那為何連籌碼都不敢下注?
秦逸塵嗤笑搖頭,仿若在說,眼前這些存在,連和他一戰的資格都沒有!夸父族神人臉色猙獰,奈何在帝闕族的行宮之中,也不敢亂來,何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連賭注都不敢下的時候,勝負就已然分曉了!“至於你……”秦逸塵望向天雀族的強者,緩緩搖頭道:“我可不敢和你打。”
那天雀族強者聞言,頓時昂起腦袋,宛若孔雀開屏,一臉洋洋得意,果然,這先天神刀嚇唬其他帝族還行,在他面前,頓時原形畢露!但天雀族強者卻未打算放過秦逸塵,冷笑道:“這可由不得你!既然來了,我父帝的壽宴,可不是讓你蹭吃蹭喝的!”
誰成想秦逸塵卻再次搖頭:“閣下誤會了,我不敢和你打,是不敢殺你。”
“上次殺了雀朝歌,就被暗部的強者刺殺……雖然最後死的是他們吧。”
話音落畢,秦逸塵才好似想到什麼一般,補充道:“哦不對,是偽裝成天庭暗部的高手。”
“你說什麼?
!”
天雀族強者勃然大怒,合著不敢和自己打,是怕殺了自己,引來天庭的報復?
在這先天刀神眼裡,自己與之一戰,必死無疑!?
狂妄!狂妄的無法無天了!“風天行,你少在這裝腔作勢,有種神威臺走上一遭!”
“欺世盜名,賊刀而已!”
一陣陣譏諷此起彼伏,秦逸塵卻始終端坐在原地,他突然,他橫刀於雙膝,猛然一彈刀鋒。
“鏘!”
看似隨手輕彈的刀鋒,卻令諸多強者不禁呲牙裂嘴,捂住雙耳,更有實力稍弱者,捂著耳朵的指縫中,已然流出神血魔血。
秦逸塵促膝彈刀,不曾起身,環顧一圈,嘴角冷笑漸起。
“一群仗著祖輩乃是帝族的無能之輩,也敢在風某面前放肆?”
夸父族神人臉色狠厲:“你!”あヤ~⑧~1~.7,8z.w.ò <
“我什麼我?
風某的碧海帝器,乃是血戰碧海遺族,從十八方帝族爭奪之中搶來的,你一句話想和風某單打獨鬥,你夠資格麼?”
秦逸塵笑容漸冷:“還有,我其實記得你,巫妖道墟你夸父族也去了,和上古妖祟搶奪萬道花時,你畏首畏尾,現在道花被風某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