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一閉關,帝闕帝君怕是真要猶如其稱,帝是帝級強者的帝,君是天地君王的君。”
就是不知道帝闕帝君突破的把握有多少,雖然對天帝那般境界還不瞭解,可秦逸塵也覺得,這不是隨便閉閉關就能突破的。
而帝闕帝君閉關期間,帝闕宮必然是多事之秋,秦逸塵也無法置身事外,沒辦法,娶了人家的女兒,受封為帝闕宮的將軍,一起事就跑路,怎麼可能?
就是秦逸塵想跑也不現實,因為他必須承認,這尊先天軀投靠帝闕宮後,給了他一方靠山,以及行走天下便利的同時,也給他貼上了帝闕宮的標籤。
帝闕神船一路馳騁,秦逸塵也在靜靜聽著帝闕帝君的講解,甚至還有子女透露心聲,詢問情愛終生之事。
通俗而言,就是帝闕帝君的子女看上了他族的子女,問帝闕帝君是否允許,而沉默片刻後,前者竟然緩緩道:“為父膝下有天行這般良婿在前,想要過門,不得比天行差太多。”
秦逸塵嘴角微抽,望著按理來說他也得喊一聲兄弟姐妹的帝君子女,發現他們眼神古怪,暗道父帝現在,已經把天行當成招婚納婿的標準了!這標準,有點高……天庭距帝闕宮並不近,再加上帝闕帝君一路有意放慢速度,倒是讓秦逸塵一眾收益匪淺。
“到達天庭前,興許我能突破道尊……”當然,前提是這萬道妖花搶他的天材地寶別太過分,說來每次秦逸塵煉化寶物,也是和萬道妖花的一場相伴相殺。
行進兩月有餘間,卻見神船外傳來陣陣波動,帝闕帝君起身笑道:“這天下還真巧,走,隨為父去見妙璇族長。”
走出船艙,只見一艘木舟和帝闕神船並肩而行,塗山妙璇站於船首,一身華服,美輪美奐,笑起來風情萬種。
“帝君還真是族運興旺,這一船的兒郎們各個都器宇軒昂,真是羨煞妙璇,我塗山,就沒這般好的氣運了。”
帝闕帝君淺笑:“妙璇族長客氣了,誰不知妙璇族長風華絕代,多少人想拜在族長的石榴裙下都沒機會。”
塗山妙璇輕哼,儼然,塗山也是去參加天庭朝會,只是湊巧兩艘神船碰上,應該沒這麼巧。
談笑間,帝闕帝君像是想到什麼,突然道:“妙璇族長說笑了,塗山近些年也不是沒有天驕,不過都是被族長藏起來了而已。”
“就例如那秦逸塵,據說前些年剛剛上山,就敢劫神遊宮兩次,最後還是逼得威凌天親自出面才罷休。”
帝闕帝君笑道:“只可惜這些年藏鋒于山,這次朝會,妙璇族長就沒打算帶此子來麼?”
說來,關於塗山弟子秦逸塵,前些年還是有不少議論的,一路從三千道庭殺上來,甚至剛入山,就惹得威凌天出面,讓神遊宮吃了大癟。
本來帝天界不少大能,還當做一件是不是塗山要出一位人物的趣事來看待,誰成想和神遊宮結仇後,秦逸塵卻是銷聲匿跡,再也不拋頭露面,漸漸被遺忘。
塗山妙璇輕笑著,望向帝闕帝君身後那一眾身影中的某位刀神,暗笑恐怕英明如帝君,也猜不到秦逸塵的趣事,可從未銷聲匿跡。
“帝君謬讚了,逸塵只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,真論起來,令婿這些年做成的大事還小麼?”
塗山妙璇突然捂唇輕笑:“妙璇膽子小,可不敢帶著逸塵,倒是帝君怎麼會帶著令婿?”
帝闕帝君悠悠道:“做大事嘛,膽子自然要大一些。”
兩位族長談笑風生,卻讓秦逸塵在旁聽得牙酸,暗暗傳音:“妙璇族長,您這拐著彎的說我膽子大,惹出的禍大,到底什麼意思?”
塗山妙璇還在和帝闕帝君談笑,但秦逸塵明顯感到一雙狐眸剮了他一眼。
“你說什麼意思?
前幾年誰指著帝后鼻子罵都忘了麼?
帝闕帝君難道沒告訴你,帝后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,這次朝會,可不會給你好臉色。”
秦逸塵無奈:“我也不想啊!但帝君非要拉著我,說要給他長臉……”秦逸塵突然想到,傳音問道:“對了妙璇族長,你認識那兩位帝闕老祖麼?”
塗山妙璇瞥了眼帝闕二祖,頷首欠身算是打過招呼,應道:“自然是認識,百萬年前就已是響噹噹的人物,如今竟然出山了,看來帝闕帝君這次是要來真的了。”
秦逸塵又問:“是這樣的,那位五祖賜了我一尊明珠,說是我和文晴的禮物,族長可聽說過此寶?
到底有何用?”
塗山妙璇一怔:“是不是明珠上有一道裂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