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天帝印一現,闕天璇一眾無不是錯愕連連,就連碧怒海那由怒浪凝聚的帝魂,都泛起凝重。
“碧怒海,本宮再問你一句,降是不降!”
闕天璇也連忙道:“碧怒海,雖然咱們兩族有仇,但帝爭註定要有輸贏,吾族可從未想過要將你族滅族,不如今日你我冰釋前嫌。”
“將來待我族成就天帝,自然還你碧海族一個公道!”
闕天璇這是要拉攏盟友了,沒辦法,帝后的實力太過強橫了,而他們這邊,魯越帝錘沒帶著,碧海帝器也反噬了。
關鍵帝后還帶著梵天帝印,真打起來,他們必然會落於下風!而且闕天璇說的是實話,雖然上一次帝爭時,橫掃碧海族,是他帝闕族與天帝以及梵明族聯手。
不過,那都是百萬年前的事了,而且帝闕族並未趕盡殺絕,相反,當年秦逸塵遇到的十八帝族征討碧海遺族,是天帝下的旨。
然而,碧怒海卻絲毫不領情,霎時間天河翻騰,星浪狂暴肆虐。
“闕天璇,你少惺惺作態!帝闕族也罷,元天小兒也好!不過是一丘之貉!”
碧怒海怒然抬頭,望著帝后仰天嘶吼,甚至揚著冷笑:“元天帝?
狗屁!不過就是拜了個好師尊!要不然,輪得到你坐帝后?”
帝后的臉色也漸漸陰沉,不僅如此,在天庭注視著一切的天帝,帝眸之中亦殺意畢露。
不管事實如何,天帝最忌諱的,便是別人說他是拜了一位好師尊才上位的,這顯得他很是無能。
“碧怒海,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此刻,帝后手持梵天帝印,轟然間帝印祭起,化作無窮恢弘,一道道帝印爆發出光耀,宛若化作天穹之上的一縷縷裂痕,鎮壓而下!“當年吾父以此印,破碎你族敗寇成帝的痴心妄想,今日,本宮不過再重演一番罷了!”
“轟!!!”
梵天帝印轟然壓襲而下,直接令數萬裡的天河蒸發破碎,星浪逆流,帝威滔天!這道道帝威,令得秦逸塵一眾只覺得天地崩散,厚重無比,霎時間,便近乎被碾為齏粉!而碧怒海卻也絲毫不懼,只見無窮怒浪湧來,令他的身軀越發龐大,霎時間,一道道神臂,竟是託天而起,似要接住那尊帝印!“天河之上我為王!梵悅君,你這蠢婦!真當本尊就任你拿捏麼!”
帝后冷笑,一道道神力湧入梵天帝印之中,化作無窮威壓,驚天動地。
“普天之下,莫非帝土!區區敗寇,也敢稱王!?”
“轟!!!”
一邊是依靠碧海帝器的世代祭煉,以及魯越帝錘最後的修復,重見天日的碧海帝魂,此刻更是依仗天河之利,興風作浪。
一邊是威儀天下,為世間最為尊貴之女子,手持梵天帝印,破天碎地,兩者交鋒,帝威肆虐,橫掃一切,令得天河都掀起無數旋渦!而秦逸塵一眾的滋味不好受,很顯然,碧怒海不會臣服於天庭,更不會和他們結盟。
而帝后同樣如此,要奪碧海帝器,更不會放過他們,兩者交鋒,僅僅是餘波便令他們東倒西歪,如雨中浮萍,隨時可能被覆滅!不僅如此,摘星君王四人,更是聯袂殺來,威凌天化作偉岸神影,一道道神掌碎山震嶽,碾殺秦逸塵。
“賊刀,天河一戰的時候,你不是很狂麼?”
“現在沒了碧海帝器,你再狂一個試試啊!”
威凌天神威赫赫,天王之威傾斜而下,而秦逸塵如今,手中再無碧海帝器,可一尊尊刀光,卻沖天而起。
“轟轟轟……”刀光肆虐縱橫,無數刀光竟是形成一道遮天蔽日的刀網,與威凌天的天王之威碰撞之際,炸裂出漫天神芒!不僅如此,秦逸塵周遭更是閃爍出一道道金藍神耀,神耀化作一道道光芒,直刺威凌天的掌心之中!“破!”
那一道道光芒,正是鎮壓黑煞魔帝的赫澤神針所化,霎時間,竟見威凌天痛哼一聲,神掌抽搐,連那掌鋒凝聚的天王之威,都被秦逸塵一舉擊破。
“賊刀……你的寶物還真是不少啊!”
威凌天一邊痛的用另一隻手,宛若拔刺一般,欲將那神針取出,甚至還想抹去秦逸塵的道韻烙印,將神針據為己有。
威凌天所化的天王之軀極為磅礴,在深邃無邊的天河之中也如一尊巨人,縱是秦逸塵將神針之威暴湧,刺入其掌心,也依舊如一根根針一般。
但是此刻,那一道道神針,卻在飛速旋轉,旋轉之際道威閃耀連縱,竟是向著威凌天的掌心之中鑽去!“不好……”威凌天驚錯,同時更為忌憚,能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