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觀星突然笑了:“怪不得能把我詐出來!”
白觀星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現在除了打打嘴炮外,動手根本不是個。
畢竟,傀皇很強,而且沒有天道契約在身,今天,就是要讓他走不出無心殿。
而白觀星的笑容竟仍在繼續,宛若沒臉沒皮:“既然我都只能動嘴了,不如讓我臨死前多說幾句怎麼樣?”
“你剛才說你不懼神王,這樣,你拿出不懼神王的本事,讓我們看看如何?”
傀皇的面具一片幽寒:“你這一世還不配和神王比,殺你,還用不著。”
白觀星連連頷首,他自己這一世力量如何,頗具自知,但卻笑的更燦爛了:“不過我想,兩位祖巫應該很想知道吧?”
此話一出,燭九陰雙眸微眯,烈焰狂暴的祝融每一縷赤發豎起,猶如火中巫神,同樣泛起抹警惕,而金烏拾郎,亦是妖瞳一顫!
白觀星今天必須死,而他早就說過,他和傀皇只是互相利用,相同的敵人解決之後,他們也會繼續為敵。
所以,白觀星說的沒錯,他不得不防備傀皇所謂的不懼神王的手段,也同樣驚疑乃至不屑,傀皇有這個本事麼?
但是,白觀星既然起了頭……
此刻不只是金烏拾郎,就連殺意同樣凌冽的月高歌都意動了,幽倩兒亦是抬起了頭,杏眸閃耀。
他們,也同樣忌憚,更好奇傀皇的底牌!
畢竟,他們的師尊,便是神王,而傀皇似敵非友,很有必要為師尊打探,這傢伙憑什麼敢如此口出狂言!
“就算只會動嘴,白澤之子也讓人不得不信服啊。”
燭九陰似笑非笑,猶如和真龍和十大神族鬥了一輩子,眼看要送白觀星上路,不禁捋須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