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天狗的那雙爪子鋒利的很,要是能砍下來……”
“還有狗肉,雖然我沒吃過,但都說狗肉是大補!”
立於寰宇之中,秦逸塵也是服了血嬰老祖,怎麼見到誰,第一想法就是對方身上哪個部位有價值,動不動就剝皮抽筋吃肉。
而白觀星卻傲立星空,那雙白藍神眸微眯,似乎能將天穹間迸裂的餘威都連線成星脈。
只見星空中有著一道道爪鋒劃過的裂痕,那正是天狗的妖爪所為,威力可怖,散魂滅道。
可白觀星卻突然嗅到一抹不對勁:“血嬰跟我來,其他人,先進我的道界。”
話音落畢,白觀星也不給眾人商討的時間,直接袖袍一卷,秦逸塵便覺得眼前扭曲,再穩住身形時,就已立於茫茫雪山之中。
“搞什麼啊,難道是碰到天無敵了麼?”
文晴公主儼然沒想到小白二話不說,又把他們收入袖中,而青竹帝卻如一尊青蓮,試圖紮根於雪山之中,那幽寒讓她嬌軀微顫,卻依舊試圖體會冰雪中的溫度。
“這就是先生的道界麼?我記得當年,這裡的雪山更加巍峨,根本看不到巔峰……”
寰宇間,只剩下白觀星和血嬰老祖,而秦逸塵一眾則猶如從前者衣袖中探出腦袋,在雪山的天穹上,掀起一道天簾,藉此觀察外界。
只見白觀星和血嬰老祖都收斂了氣息,憑兩者的實力,猶如和星辰融為一體,無聲無息。
一路有交手的餘威尚存,天狗和天外天強者的蹤跡並不難找尋,然而令秦逸塵意外的是,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!
而且來者他們極為熟悉,而且恩怨之深,絲毫不輸天無敵!
只見寰宇間,傲立兩道身影,那身影一襲黑袍,一尊桀桀陰笑,一尊手握開天偃月戰刃,不正是黑祖的兩尊弟子?!
“狗子,好久不見啊,怎麼說我們也算救了你吧?”
天獄之主笑容玩味,而在兩人對面的妖影,應該就是大妖天狗了。
說是大妖,此刻的天狗卻是化作人形,身形不算大概,大概和文晴公主差不多,文晴公主在女子中算身形高挑,但和男子相比,只能算一般。
天狗有著一雙灰色的狗耳朵,頭髮銀棕,殺氣凌冽,血氣燃騰,軀體雖不魁梧,卻雄健有力,妖力鋒銳,不愧為一尊大妖。
但此刻的天狗明顯身負重傷,他的雙爪鋒利,捂著流血的一道斷臂,犬牙微微呲起,兇橫的同時,那雙犬耳朵,竟讓文晴公主莫名戳中了萌點。
“你們,是在叫我麼?”
天狗很憤怒,因為剛才,黑祖的兩位弟子稱呼他為……狗子?!
“是啊,難道叫錯了麼?”
天獄之主卻不以為意,他就是這般稱呼天狗的。
而秦逸塵則是發現,天狗追殺的那尊天外天的強者已然死了,而且貌似是被灰袍偃月刀帝劈死的。
“這是湊巧遇上,還幫了天狗的忙?”
立於雪山的秦逸塵微微一怔,暗道黑祖的弟子有這麼好心?
果不其然,秦逸塵心思剛剛湧動,就見天狗冷哼一聲,他不是懼怕黑祖,如若他沒有負傷,早已經撕爛這兩個傢伙的黑袍。
但誰成想天狗捂著斷臂剛剛扭頭,卻見天獄之主的陰笑再次傳來:“別急著走啊,不是說了,難得見一面,不留下點寶物,就這麼走了?”
天狗怔住了,他沒有回頭,這讓秦逸塵得以看清天狗那俊逸還帶著凶氣的臉龐,猶如狼犬一般,犬牙微微呲起。
“你們,在打劫我?”
黑祖的弟子,竟然在打劫他!
這讓天狗的犬牙竟泛起金灰色的光耀,黑祖的弟子,什麼時候,這麼囂張了?
還是他們覺得,黑祖,能對上古妖庭發號施令了?
然而天獄之主依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,甚至好似被冤枉般,連連解釋:“狗子,你可不能這麼說啊,我們是幫你解決了這個傢伙,要點好處,不過分吧?”
灰袍偃月刀帝也陰沉著臉道:“不錯,留下一顆犬牙,或者交出一枚金風珠,就當是給我們的酬勞了。”
犬牙,金風珠……
妖月空聞言一驚,已然揚起冷笑:“金風珠相當於天狗的妖丹,犬牙也很珍貴,足以淬鍊帝兵,這不就是趁狗之危麼?”
連旁觀的妖月空都這般冷笑,可想而知天狗的怒火,但他依舊沒有回身,只因為他有傷在身。
可天狗卻滿是不屑,緩緩踏步背對黑祖的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