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觀星看在眼裡,頓時化作一道神虹怒然出手,卻不想那尊骸骨突然炸裂,一道道帝骨猶如天魔亂舞般,向其怒殺而來!
轟轟轟!
白觀星不斷抵擋,而秦逸塵一眾此刻也意識到了不對,連忙放下手中的活,紛紛去搭救血嬰老祖。
然而秦逸塵一眾終究是晚了一步,或者說,那尊骸骨,似乎就是在針對血嬰老祖,最終骸骨炸裂所化的力量,則用來攔住白觀星。
“白澤之子,是你?我的血嬰身現在和你混在一起?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,這是我的血嬰身。”
欲要啃食白觀星的頭顱,轟然間炸裂,似化作漫天譏諷之音,警告在場所有人。
“這是我的血嬰身……我會找到他的!我會把我恩賜他的一切,都拿回來的。”
那尊骸骨爆發的突然,最終更是直接自隕,一切都消失無疑,除卻虛驚一場外,似乎也沒給秦逸塵一眾帶來任何損傷。
就連血嬰老祖,除卻腿部被那尊手骨撕碎了一些皮肉外,也沒多大問題。
但那骸骨雖然炸裂為虛無,可血嬰老祖卻一屁股癱坐在地上,他摸著眉心那猶如鬼臉般的印記,先好似心懷僥倖的撫摸。
直到確認了那道印再次浮現後,血嬰老祖不斷揉搓,到最後更是要發瘋一般欲要將自己的天靈撕開,也要將那道蔑視眾生的道印更抹除掉!
可血嬰老祖做不到,秦逸塵亦是發現了意外,這尊強者說什麼血嬰老祖的一切,都是其恩賜的,還稱血嬰老祖為血嬰身。
而這尊骸骨原本只是帝骨,血嬰老祖卻偏偏砍不斷,白觀星只用了幾招就可將骸骨打碎,卻也拖延了其幾息。
這並不是說白觀星那幾息爆發的實力,讓血嬰老祖都望塵莫及。
而是血嬰老祖那削骨斷肉,屠戮生靈如殺雞宰狗的刀法,貌似對那蔑視眾生的存在根本無用!
血嬰老祖癱坐原地,他先是嘴角抽了抽,然而陣陣嗤笑,從嗤笑,又化作猶如入魔一般的狂笑。
狂笑間,血嬰老祖猛然揮刀,僅僅一刀,就將那翻找出這具骸骨的木行宮弟子劈成兩半,血肉橫飛!
血嬰老祖更是不解氣,刀鋒怒砍,眨眼之間,木行宮弟子無不是化作一團血肉爆裂,只剩木赤宇,爬似的躲到白觀星身後,才躲過一劫。
“小崽子!你們特麼的想害死老子!”
然而血嬰老祖並不罷休,猛然沖天而起,一刀怒劈,似要越過白觀星,連木赤宇也劈成兩半。
木赤宇嚇得面如死灰,他也知道自己的同門貌似闖了大禍,連忙跪伏在地,既是求饒,也正好讓白觀星擋在了屠刀前。
“老祖饒命!先生救我……救我啊!”
白觀星眉頭緊蹙,他望著已經被血嬰老祖劈成兩半的那具屍體,最終帶著一抹不忍,在屠刀降臨的剎那,雙指並起,將屠刀夾住。
“天無敵現在是什麼實力?”
血嬰老祖沒有回答,乾脆棄刀如嗜血修羅,越過白觀星,要用拳鋒生生將木赤宇打成肉泥。
木赤宇嚇得魂飛魄散,他再一次被血嬰老祖拎了起來,而這次,他似乎要送命!
最終,白觀星立於兩人中間,沉聲喝道:“你殺了他也沒用!”
“剛才那傢伙就是不手賤,你自己也遲早要搜到那具屍骨!”
“啊!!!”
血嬰老祖似根本不聽,或者說他聽,可越是這般勸他,他便越是癲狂,僅僅一拳,就將木赤宇打的胸骨斷裂,橫飛滾落而出。
“我,我不欠他的!我早就擺脫他了!我不欠他的!!!我的一切,不是他給的!”
血嬰老祖宛若回憶起了畢生難忘的噩夢,仰天怒吼,驚得黑夜都亂顫戰慄,或者說,更像是在取笑即將大難臨頭的血嬰老祖。
文晴公主嚇得不禁後退,秦逸塵也在旁神眸閃耀,天無敵,他又一次聽到這狂傲無邊的名字。
天下地下,唯我無敵。
在見識過神王那主宰眾生的實力過後,秦逸塵很驚詫,究竟是誰,敢起如此囂張的名字?
“我不欠他的……天無敵!我不欠你的!!!”
血嬰老祖宛若癲狂,怒吼良久,血煞迴盪,他好似累了,更泛起懼意一般,竟是漸漸泛起哭腔。
“我不欠他的……先生,我不欠他的!!!”
秦逸塵著實沒有想到,在上古宇宙兇名赫赫的血嬰老祖,此刻竟如孩童啼哭一般,而白觀星看在眼裡,面露不忍,將其摟入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