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和問天關短兵相接的先鋒,只不過是試探!
闕天璇掃視戰場,只見喊殺聲四起,儘管不如上一戰那般兇烈,可這只是先鋒的鏖戰!
待到天庭水師大軍殺至,慘烈之程度,只會一瞬暴漲無數倍!
“再去請小玉姑娘,問問她…”
闕天璇神眸閃耀,但話音剛落,他卻忍住了,因為他知道小玉被荒隕神王險些打死,天庭也知道!
勉強小玉姑娘以傷軀出手,本來就讓闕天璇心懷虧欠,若是天庭在留著一手針對,小玉出事的話,讓他怎麼和白先生交代?
“頂住!這次是他們進攻,咱們依仗問天關之地利,就憑天庭水師還殺不進來!”
誰成想闕天璇軍令剛剛一下,就見天庭水師主艦速度最快,撕碎層層怒浪,水師之上那尊毀天滅地的天威戰炮,已然對準了問天關!
那炮口閃爍的可怖波動,令問天關大軍心顫,沒人能扛得住這一擊!
而申正然渾身暴湧的神威光芒,比天威戰炮更為兇狂!
“本將軍在此!兩軍對壘將對將,反賊風天行可敢出關,與本將軍一戰?!”
申正然神音高亢,橫掃當空,震徹在問天關之中,令闕天璇不禁臉色驟變!
糟了!
天行不在,反而讓申正然裝起來了!
兩軍對壘,將對將是很常見的規矩,而申正然是大將軍,天行亦是大將軍。
但天行不在,就無法迎戰,儘管都知道天行是不在,可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迎戰,這必然會令士氣衰敗!
他們只佔了地利,而天庭水師趁著白先生不在大舉進犯,儼然佔了天時,若是再讓其佔了人和,那……
申正然雙手負背,戰甲披身,帥袍迎風飄舞,威風凜凜,當真是守天門鎮天河,將軍怒八方。
申正然似乎很有耐心,足足等了片刻,直至身後一尊尊戰艦全部跟隨上了主艦的速度,一尊尊閃耀著毀滅氣息的戰炮,全部瞄準了問天關後,才不禁冷笑:“風天行何在,可敢與本將軍一戰,藏頭露尾避而不戰,莫不是爾等反賊怕了!”
“你放屁!”
問天關之前,闕文景第一個高聲怒吼:“我姐夫之威,早已揚到上古宇宙,你這宵小隻敢趁姐夫不在叫囂陣前!”
“無需姐夫坐鎮,我問天關亦可戰爾等鷹犬!”
申正然冷笑,帝闕族的這幫小崽子,貌似也都和剛來問天關時不一樣了,不過,這絲毫不影響他暴湧的神威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,也敢與本將軍叫囂?”
“風天行不在,爾等也能守住問天關是吧?那好,本將軍給你們一個機會,讓那隻玉兔出來!”
申正然昂首,戰意狂暴:“本將軍並非帝,但天威加身,武運昌隆,今日便與那玉兔一戰!讓她出來!”
闕文景咬牙切齒,但卻難以反駁,畢竟從身份上來說,他的確沒資格和申正然叫板。
哪怕不說身份說實力,他去迎戰申正然,那也是必輸的,而且熟了之後,自己丟臉事小,對問天關士氣的打擊他吃罪不起。
而正當此刻,只見問天關上空傳來一陣嬌喝:“我認得你!無恥之輩,你不僅趁著天行哥哥不在才敢來此叫囂,你也只敢趁著我負傷未愈,才敢與我一戰!”
“不過無妨,我這傷,乃是神王所賜!神王都只能傷你卻未殺我,你一隻鷹犬,找死!”
只見小玉香肩之上玉帶飄舞,如詩如畫,雖是冷喝,卻婉音如月空幽悅耳,霓裳裙隨風擺,雖不見戎裝在身,卻可鎮千萬大軍。
但細細看去,很明顯能發現小雨的腿還是瘸著的,那捱了荒隕神王一拳的修長玉腿,還在蜷縮著,似無法伸直。
可這絲毫不影響小玉的戰意,別說觀星哥哥和天行哥哥交代了,就這種趁著她受傷就敢來挑釁的……
真當玉兔沒有脾氣啊!
小玉戰意鼎盛,不輸申正然,可闕天璇卻是臉色陰晴不定,當即冷喝傳音:“小玉姑娘,不可!”
“他知道你負傷,他也知道你是帝!卻還敢叫囂,必然是有詐!不要應他!”
其實闕天璇也很糾結,讓小玉迎戰,真出了事,白先生那邊無法交代,可要是小玉不出手,那申正然的囂張狂妄,根本無人可攔!
小玉貝齒緊咬,如若挑釁的是她自己,她早就讓申正然知道瘸了的兔子腿,也能踹的他滿地找牙,奈何觀星哥哥交代過,他們不在,要聽闕天璇的話……
而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