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得耳邊的聲音,神使陷入了沉思當中。
“沒有那麼重要,在百老看來,我們這些神使,也不過是一些消耗品罷了,沒有任何多餘的用途,只是無上神庭永恆榮譽下的消耗品。”
雖然這番話有些大逆不道,但神使說出了這句話,也就意味著,在他們的心中,已經有了反抗的種子,對無上神庭的尊敬和肩上的榮譽感,都在飛快的流逝。
“那你還想為無上神庭獻出性命麼,為別人做嫁衣,消耗你自己的性命。”
“你我,本來有機會登上這個世界的巔峰,我們本可以左右這個世界,用我們的意志主宰這個世界的走向。”
“我們神使,才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主宰,騎在我們頭上的神庭,不過是一群土雞走狗。”
……
一句又一句的話,就像是一記記的重錘,敲在信徒的心中,而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也終於被擊破了防線。
再看向面前的世界,看向那些營地,神使的眼中多了幾分深藏的怨怒。
“這些走狗,該死。”
神使身上的變化不過短短一瞬,在外人眼中,這神使,不過是打了一個盹兒罷了。
但沒人知道,在神使的心中,到底經歷了多少的糾葛和摧殘。
直到他擺脫這樣的低語,四周的一切才恢復了正常。
而他,也接到了第一個任務,一個向那些人表明忠心的任務。
藉著他們拷問的契機,找到餘道生探索情報的秘密。
……
在弗洛萊琳的營地當中,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弗洛萊琳的面前。
“都準備好了?”
來者正是餘道生。
在第一次進入弗洛萊琳的營地之後,餘道生就在這裡留下了一個信徒,既是為了方便傳播情報,也是為了能夠暗中過來和弗洛萊琳商議。
弗洛萊琳點頭,實在是放心不下,又用手段將這裡鞏固了一番,這才看向餘道生。
“手段我都準備好了,除非是騎士巔峰,即將踏入神境的人才能窺探我們說的話。”
“你現在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你還是這麼警惕了。”
餘道生撓了撓頭,確信這營地裡除了那一個他安排的信徒之外,再沒有其他人之後,這才說道。
“其實很簡單,營地裡的叛徒沒有徹底消除。”
“而且,我可以保證,是永遠也不能全部消除的,最好的辦法,還是從源頭上解決問題。”
聽到餘道生的話,弗洛萊琳眉頭微皺。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餘道生知道自己只靠言語,是無法說服弗洛萊琳的,隨手將一段記憶的碎片放在手中,隨著靈氣灌注,一幅畫面落在兩人的面前,見這是正常巡邏的畫面,弗洛萊琳眉頭微微皺起。
他有些捉摸不透餘道生的想法。
做好了準備,餘道生這才解釋道。
“這一副畫面之前的所有記憶都沒有問題,雖然殘破,但還是能夠看出來些許,他對無上神庭的尊重,以及,他對對無上神庭的那種歸屬感,榮譽感,這裡面有幾個事我方才已經讓人去求證了,都屬實。”
“而在這一幕之後,我從他看的東西里找到了一些線索。”
“他在這裡之後,殘破記憶當**現的最多的,是營地的防守安排,而不再是以往,關注點在其他的神使身上。”
隨著餘道生的解釋,光幕上出現了一幕又一幕破碎的場景,其中對營地的防守巡邏,都有不低的出場率。
弗洛萊琳眉頭緊鎖。
“你的意思是,這些人被人控制了?”
餘道生點了點頭,嘴角微微揚起。
方才說的這些東西,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,都能夠找到線索,只要他們有餘道生這樣讀取記憶的手段。
唯一的區別在於,什麼時候推斷出來這個結果而已。
接下來,才是餘道生要說的重點。
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對方想要施展這樣的手段,需要滿足三個條件,第一,身體狀態放鬆,同時,精神波動。第二個條件,能被他影響的人,實力不會超過他的本體。第三,距離很近,我懷疑這個人就在營地當中謀事,而且,他不會有任何異樣的表現,或許就是你身邊的人也說不定。”
這三點分析,都是餘道生結合了秦逸塵教給他的知識,一點點推斷出來的。
至於第二點的實力,則是餘道生方才打探到的訊息,